身后的男人突然从后面抱住她，沈恋舒的双手被摁住，没办法拍照了。她回头：“要接吻吗？”
万城掰过她的脸，低头咬住她的下唇。
“对不起。”
他吻着她，哑声低喃：“对不起。”
万城闭着眼，沈恋舒睁着眼。她终于看见他深情吻她的样子。
*
沈恋舒望着窗外的花呆。
万城起身：“搬进来？”
她摇头，拍拍他的脸：“你过敏太严重了。花再美也会凋谢，我更希望你活着。”
他活着，6家就不会破产，沈恋舒心想。
万城切好苹果，把果盘端到她手边：“放款单我已经签字，6叔的公司不会再出现资金问题。”
他没说具体合作战略。想要使6家经营下去，不是借钱给他们就能解决问题。6氏需要的是一条革的路。万城不和沈恋舒谈论生意，她听不懂，还会嫌他奸诈。
他挑了一个她比较好理解的说法：“6叔缺16亿，我借给他17亿，足够渡过难关。接下来的投资在走审核流程。”
沈恋舒果然听懂了：“谢谢万总，要我以身相许吗？”
万城捏住她的下巴：“沈恋舒，你哪里来的自信？”
她确实不值那么多钱。
“除了这个，我拿不出别的偿还，把我卖了也不值17个亿。”
万城手指修长，指尖勾住她领口蝴蝶结，像拆礼物，细细的带子被他挑开。蝴蝶结散落，剩下两道饱满高挺的圆弧。
他冰凉的指尖顺着往下，像一把利刃，一寸寸划开她的皮肤。
沈恋舒脊梁冷，遭受酷刑一般，紧张地盯着那只好看的大手。
终于，它停在她心口位置，轻轻一点，正中她的心脏。
“它值。”万城说。
沈恋舒觉得这个男人真贪心，联姻还要妻子死心塌地爱他。转念一想，她又何尝不是。可她没有17个亿，买不到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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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一下心口，把她剥得干干净净，真是有够变态。
沈恋舒听见浴室里的水声。
万城独居惯了，似乎没有养成随手锁门的习惯。他洗澡又忘了关门。
欣赏完美人出浴，沈恋舒夜里睡不着觉了。
她泄似地，在卧室里放大悲咒。
万城从书柜取下一本佛经给她。
“隔音不好，别扰民。”
上下两层业主都是他，房子空着，扰个鬼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