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渡劫!”
“难道她要。。。”
没错,她就是要渡劫,但渡劫是为了什么,没人能猜到,只看到劈下的雷霆跟天尊的飞升劫完全不同,更强,更可怕,仿佛灭世之劫。
因为这些雷霆,触手反而一时不能靠近,但渊更愤怒了,朝着这边迅靠近。
江流一时以为楚瓷是要利用天界的劫雷来对付渊,但他很快现自己太天真了。
赤炎指尖一并,在掌心划开了一条口子,金色血液流淌下来。
谯笪相思他们看到后十分错愕。
怎么是金血?金血,那不是鲛人的。。。
“主子死了,但鲛人族并未灭族,因为她是完美隐血体,继承了谢隐吞噬的鲛人血脉,恐怕还有了返祖的迹象,只要主子一死,鲛人族的王座自然而然落在她身上,所以她的血液转变成了王血。”
江流皱眉:“你还认他是主子?若不是他放出渊。。。”
金目尊者摇头,“你不明白。”
江流皱眉,却也没时间多问。
谯笪相思终于确定了赤炎的目的,她难以置信,于是问:“这不该是你的选择。”
赤炎看了她一眼,道:“他之所以要逼我出现,就是因为我能做最正确的选择,但楚瓷跟谢青瓷不能。”
“世上无人可留赤炎。”
因为没人会不舍得赤炎。
江流跟谯笪相思舍不得的谢青辞,天衍宗跟一些仙门众人舍不得的是楚瓷。
唯独赤炎,她为杀戮而生,在人的恐惧中强大,她不被情感左右,自也不会成为别人的情感。
她偏过脸,一边流着血,一边看着天空,眉眼孤冷无情,无半点感伤,也只是心平气和道来。
所有炽热的情感,都在两百多年的铜炉生涯跟后面的杀戮中消磨殆尽,能予她生气的也只有执念。
她的执念在天界,长亭固然算计且利用她,但也给了她方向。
仅此一句,这也是她对谯笪相思说的最后一句。
昂!渊一口吞咽一缕缕落入水面的金血,且迫不及待浮出水面,但赤炎已顶着天界劈下的恐怖雷霆飞起。
她往上飞,但金血却往下坠落。
“鲛!你是在故意诱骗我!”
渊出憎恶且沉闷的声音,却也克制对金血乃至吞噬她的渴望。
赤炎声音冷淡,毫无感情:“若不灭绝鲛人族,你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海域之主,也无法洗刷你被镇压三万年的屈辱。”
吼!!渊愤怒,无数触手拍打海面,但还是没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