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你怎能把义庭驱逐出北方军呢!”
大帅府中,郭昌龄忧心忡忡,本想让李义庭重新进入李作霖的视野,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引起了李作霖的反感。
“昌龄,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有多狂妄,不但把全场人贬低的一分不值,更是和青良有极大的间隙。”
“本帅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但他却不珍惜,依旧一副和青良不死不休的样子,老兄弟,你说我哪能留下那逆子呢!”
看来大帅还是只看重青良啊!哪怕他在大帅揭露了李义庭有极强的军事才华的事实,但当面临和青良两人选择之际,还是毫不犹豫的舍弃了李义庭。
郭昌龄眼中有着一丝不甘,想做最后的尝试:“大帅,义庭颇有才能,将他逐出北方军,对北方军而言,岂不是损失,也不利于北方军的大业啊!”
“才能?我承认那逆子有几分才能,但一个不服从命令的军人,北方军要之何用。”
李义庭在会议厅里虽然狂妄,但对形势的一些惊天之论,如今回味过来,倒还有几分道理。
但此人却不服从管教,并且明显表露出对青良的敌视,他在的时候尚且敢违抗命令,他要是百年之后,那逆子岂能把青良放在眼里。
为帅者,要是手下之人都掌控不住,这对为帅者来说是大忌。
李作霖冷笑两声,接着说道:“至于事关北方军的大事,我如今已经让青良去处理了。”
“那逆子不是狂妄吗?没有北方军作为支撑,他哪来能力养活这么一大支队伍,这可是耗费巨大银钱的。”
“那逆子买了那么多的军火,手中的银钱应该用的差不多了,我倒要看看,一个月后,他要怎么军饷。”
“还奢望着想要占据淇县,一个月后227团不大乱就算他有本事了。”
“昌龄,你看着吧,过不了几个月,那逆子就会乖乖的求上门了。”
这就是李作霖的最大底气,一个正规团,每天花费的粮食,都是一个不菲的开销,至于月底的军饷,更是一笔巨大的支出。
以前,这些军费,都是由北方军来承担,北方军有许多税收来源,这点军费毫无压力,如今那逆子脱离北方军,那可要自行承担军费了。
那逆子所在的杨村,资源本就匮乏,那逆子能向哪去筹集军费呢!
有个办法倒是不错,便是去抢,普通百姓没啥油水,只能去抢那些军阀的了,这的确是个破局之策。
但李作霖丝毫不慌,227团之前军心涣散,训练散漫,如今在义庭的掌管下,的确具有凝聚力。
但想在短短一两个月内形成有效的战斗力,基本很难。
郭昌龄好像听出了一些门道,心中一喜:“大帅,听您的意思,好像并没有完全放弃义庭?”
李作霖拨弄了一下嘴角旁的胡须,脸上露出一丝好像掌控全局的神色,非常淡定道。
“昌龄,你知道熬鹰吗?雄鹰桀骜不驯,想要驯服它,必须不停的熬它。”
“熬鹰?”
李作霖解释:“义庭便是一只具有雄心的雄鹰,必须要让他经历一些挫折,他才会屈服。”
“光是军费这一项,就是他目前要经历的巨大挫折。”
“本帅不知见过多少桀骜不驯之人,但最终都被本帅驯服。”
“义庭颇具才能,对将来青良会有很大的帮助,将来时间还长,本帅有足够的时间来驯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