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实力?”
李义庭嗤笑一声,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郭叔,不要在帮这种贪生怕死之辈找借口了,什么保存实力,不过只是为了保住自身的富贵而已。”
“樱花国距离华国遥远,后勤补给很难跟上,其在华国又没什么根基,根本无法久战。”
“北方军在北方三省深耕多年,又有飞机,坦克等重型武器在手,即便开战,想要撑住前期,根本不是什么难事,需要保存什么实力。”
“李青良,你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听曲,你的心中难道就不会有丝毫愧疚吗?”
停顿片刻,李义庭呼出一口浊气,指着李青良的鼻子痛骂道:“李青良,你可知道因为此举,北方三省数千万人要被樱花国奴役。”
“他们本来很平稳的生活,但却要为你的愚蠢承担代价。”
“樱花国早已露出獠牙,想要鲸吞我华国,而你倒好,直接助纣为虐,你为了一己之私,将来会给华国带来多大的灾害。”
“你真不怕将来那些冤死的亡魂来梦中找你吗?你真不怕被后世之人戳脊梁骨吗?”
李义庭那铿锵有力的一番话,如刀子般直插李青良的心口,李青良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怒意,怒吼道。
“够了,你一个整日只知道游手好闲的军中子弟,有什么资格来对本少帅指指点点。”
“你会打仗吗?你会带兵吗?你见识过樱花国士兵的凶残吗?就你手底下那个面团,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在这连番指责本少帅的决议。”
“还给华国带来巨大灾害?简直危言耸听,樱花国虽然野心勃勃,但即便胃口再大,也不过只是一条蟒蛇,岂能将华国这个庞然大物给吞下?”
“既然你这么能说会道,本帅就给你一次机会,看一下你是绣花枕头还是胸有点墨。
“现在,立刻,马上,带着你的面团驻守陈县,若是丢了陈县,本少帅第一个毙了你。”
李青良此刻已然有些上头,也顾不上什么后果,让李义庭立马前去陈县。
“少帅,千万别冲动啊!陈县此地,虽名属于北方军掌管,但此刻在县中,正有多股军阀混战,一个团的兵力,怎么可能守得住?你这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义庭去送死吗?”
看到李青良下达命令,郭昌龄第一个开口否决。
“是啊,少帅,义庭毕竟是大帅的血脉,你万万不能如此冲动啊,义庭,还不快向少帅赔罪,让少帅宽恕你。”
又有一个军中元老站出来打圆场,对着李义庭以近乎怒吼的方式,焦急说道。
“青良啊,此刻不是鲁莽的时候,给叔伯一个面子,这个军令可不能下啊!”
“就凭义庭手下那个面团,军纪涣散,又久不操练,战斗力连杂牌军都不如,陈县的那些军阀,多是匪寇出身,本就凶悍暴戾,义庭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啊!”
一个看起来颇具分量的军中元老也有些坐不住了,虽然李义庭在北方军中不过一个边缘人物,但毕竟是大帅的血脉,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
这要是传出去,对李青良的名声也不是很好。
“诸位叔伯,此事本少帅意欲已决,不容再说。”
李青良眼神坚定,不容置喙,又转身看向李义庭,讥讽道:“义庭,既然你这么有能耐,本少帅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只要你能将陈县拿下,本少帅就给你升官,别说旅长,即便是师长也不是什么问题。”
“你刚才那般指点江山,该不会害怕拒绝吧!”
虽然这是个激将法,但李义庭还是决定入圈,他如今已有系统,但在北方军中,他处处受制,还无法解释系统所提供的装备由来。
但把部队拉出去就不一样了,根本不必受制于人,他想怎么展就怎么展,谁也管不到他。
至于所谓的旅长,师长,他根本不在乎,有这系统的帮助,他将来定能很快的崛起,别说是一个师长,即便是那个少帅之位,他也未必看在眼里。
“好,下官这就将部队拉去陈县。”
说罢,李义庭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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