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冰雁也跟着进来了,娇声问:“阿嫂,这是什么东西呀,好玩吗,我可以玩吗?”
苏琳琅的心一下就被融化了,给了冰雁一个骰筒,自己拿一个,她说:“这个就是摇啊摇的,来,咱们一起摇,一起玩儿。”
冰雁抓起骰筒,也认真摇了起来。
不过她今天一整天都有钢琴课,摇了一会儿,她就去上学了。
于孩子来说,其实是家长越禁什么,他们就越好奇什么,既阿嫂不怕爷爷,敢公然在家里玩骰子,贺朴铸当然也手痒,要玩两把。
苏琳琅也缺个人陪自己,遂拉着贺朴铸一起练了起来。
还别说,一行有一行的学问。
据说,真正的骰子高手,10只骰子入一筒,是可
以随时摇成擎天一柱的。
而擎天一柱的意思就是,十只骰子全部都是1点,而且要竖成一条直线。
苏琳琅专门抽了时间,也想练成一个骰子高手,但隔行如隔山,这一天她并没有练出眉目来。
第二天她开始研究扑克。
不过她玩扑克仅限于拿它扔飞镖,百发百中,赌方面,她完全是个小白。
再就是牌九,这个她更是一看就头疼,也不知道该从何学起。
不过想要拿下整个九龙,让袁四爷对她心服口服当然并不容易,就算练不好赌技,苏琳琅也得熟悉这些赌具,才能针对性的,想出收伏袁四爷的办法来。
这天,她还在琢磨赌具,贺朴廷打来电话,他说:“阿妹,程超又上港城来谈业务了,你派个人把Maybach开给他。我后天一早就会到港,但明天房产和海运公司都有事情必须总裁或主席到场,你记得帮我去开会,签一下文件。”
苏琳琅说:“你不是说要去半个月,要下周才回来的,怎么突然回的那么急?”
贺朴廷这趟去南美,工作量按理来说半个月的时间都不一定够。
但他的小娇妻一见表哥就两眼放光。
而程超他们这趟来港,要呆整整一周的。
一想到以妻子对她表哥的爱慕,估计这一周她都会跟他呆在一起,贺大少心里很不舒服,就打算加班干完活,赶紧回来。
当然,这种小心思他是不会告诉妻子的。
他说:“工作干的比较顺利,马上就收尾了,所以我可以早点回来。”
又忍不住说:“如果你想你表哥的话也可以自己送钥匙过去,他这会快到酒店了。”
苏琳琅的回答险些没噎死丈夫。
她说:“好呀,我正想见见我表哥呢。”
挂了电话,从抽屉里翻出Maybach的车钥匙,苏琳琅就准备自己开车去国际酒店了。
但她刚到会客厅,迎上只穿一条热裤的贺朴旭,防晒油涂的闪闪发亮,一身肌肉分外辣人眼睛。
他说:“阿嫂,刚才发生大事了,特别重要,我得立刻向你汇报!”
苏琳琅绕开了这个一回家就不穿衣服的裸男:“我不想听。”
“真的特别重要,跟你有关的。”贺朴旭竖手指:“给我一分钟时间,听我说!”
苏琳琅指他肌肉发达的胸膛,说:“你要是再不避人,整天一条热裤在家里逛来逛去,我非但不听你的任何话,我还会把你捆起来扔回大陆你信不信。”
贺朴旭就说嘛,阿嫂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原来是因为他穿的太少。
他没拿衣服,正好看到菲佣在收衣服,随便扯了一件不知那个婶子的花衬衫往身上一披,他说:“阿嫂,刚才朴鸿出门去了,我越想越不对劲,我得跟你汇报一下!”
苏琳琅边往地下室去,边说:“他出门有什么稀奇的,你难道不也经常出门?”
贺朴旭说:“自我回来,就
见他动不动鬼鬼祟祟一个人,保镖也不带,揣着一大兜的钱出门,回来就往地下室跑,搞的神神秘秘的。”
贺朴鸿是整天宅在家里,泡在地下室。
但他并非完全不出门。
他搞的是武器研发,就好比激光倍镜,远红外倍镜,还有各种对讲机,传导机,X光发射仪等设备,都是他搞研发时需要用到的设备,他要用,就会到九龙的黑市上去买。
他不喜欢带保镖和司机,向来都是自己打车,而且那些东西都特别贵,动辄一个就要几千上万,好几万块,钱都是苏琳琅给他批的,所以这事儿她是知道的。
她以为贺朴旭是想打个小报告告状,就说:“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没什么的。”
打开Maybach的车门,她上了车,插钥匙拉下档杆就准备走人。
贺朴旭从另一边上了车,说:“但是阿嫂,他是说他要去赌的呀,爷爷从来不让我们进赌场的吗,他去赌难道就可以?”
又说:“我听着,他要去的赌场就是袁四爷开的,你不是说最近袁四爷正在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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