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琅搞了两手药油,脏兮兮的,天热,按摩又搞了一身汗,她这才要去舒舒服服去泡个澡,脱了浴袍,她边走边说:“朴廷哥哥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
她的意思是,她还真想动社团?
这个小阿妹,生着一张甜甜的脸,骨子里的强悍却让贺朴廷都惧怕。
他也算精明人了,但她在他这儿,截止目前,还是一个难以解开的谜题。
贺朴廷躺在床上,够啊够啊,脖子都要伸成长颈鹿了,终于看到了。
小阿妹坐在临窗的大浴缸里,闭着眼睛舒着双臂,脖颈像天鹅,笑了两个甜甜的小梨涡。
该不会她笑的那么甜,心里却在盘算着,要怎么收拾陆六爷吧?
……
转眼就是周末,贺朴廷终于刑满释放,能回家了。
黄医师刚签了出院许可离开,刘管家走了进来,耳语一番,把电话给了贺朴廷,他接过电话,柔声说:“霆轩,实在抱歉,我的飞机在检修,飞不了。”
挂了电话,他又对刘管家说:“搞几辆车去海底隧道,堵两个小时。”
“好的。”刘管家说着,出门去了。
是这样的,那位鹰勾鼻,华尔街的银行家病危,家属从伦敦请了脑科医生前来做手术,因为路太堵,季霆轩希望贺朴廷能派私人飞机去机场接人。
但他以飞机在检修为由拒绝了。
百富已经宣布破产,他后来投了5千万的西元释放利好消息,正式开涨。
这也意味着一大笔的财富被带离了港府。
贺朴廷一介布衣,阻止不了这种事,但他当然也不会救一个华尔街银行家的。
港府的路很堵的,银行家正在缓慢咽气,而贺朴廷,要奔向他的新生了。
话说,本来约好苏琳琅和他一起回家,今天秦场长就会到家,贺朴廷还想给妻子个惊喜的,但临到要走,她接个电话,就又单独离开了。
得,贺朴廷只好留下贝勒车,自己带着保镖们,趁银刺先回家。
当然是水仔约的苏琳琅,在绿化带见面。
一是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跟踪陆六爷,要给她提供跟踪来的情报。
再是关于那个画家,他也有消息要跟她讲。
水仔收集资料还挺有一套的,给苏琳琅的全是剪报:“所有保真的消息我都划了线的,阿嫂您慢慢看,就能了解陆六爷了。”
港府媒体发达,不论政客,富商,还是社团老大们,都有媒体写他们。
他们交往的人,干了些什么事,昨晚在那个靓女的香闺,消息有真有假,水仔已经帮苏琳琅把真消息全勾出来了,她只需读剪报即可。
说完,他又说:“您要找的那个人,有人说在澳城见过,我立刻动身,去澳城。”
苏琳琅说:“找到人立刻给我电话,一两个小时内吧,我赶到!”
“澳城很远的,需要坐船,或者飞机,一两个小时怕赶不到。”水仔说。
苏琳琅一笑:“我已经考到船牌了,我可以自己开船过去。”
水仔一愣,摸海胆头:“阿嫂你好厉害!”
不愧是他亲自认
准的大佬,阿嫂竟然连船都会开,她可太厉害了!
话说,上周刘波就报了名,驾照和船牌苏琳琅已经拿到了,只有小型飞机驾驶证,因为必须刷40个小时的练习记录,目前她还没拿到。
不然,飞机她都能开,何况船。
回家的路上,她接到贺朴廷的电话,说秦场长来了,正在家里等她。
秦场长来当然是好事,但也有点麻烦,因为苏琳琅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她了。
她不像原来那样木木呆呆,说话变流利了,会哭会笑了,别看说来简单,但于从小看她长大的秦场长来说,她要照现在的样子表现,肯定会吓到他的。
不过到时候她只需少说话,沉默一点,就不会被秦场长看穿了。
开车进院子,苏琳琅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好像家里有很多狗似的。
她才下车,贺朴铸冲了过来:“阿嫂,他们来了。”
苏琳琅想起来了,她喊了顾凯旋,季霆峰和Gonda几个,准备今天再收拾一顿。
“一人带了一条狗?”她问。
话说,十几岁的少年可不是小孩子了,他们迫于苏琳琅的淫威答应了会来,但没想挨揍,而富豪家惯于养狗,二个男孩商量了一下,就一人带了一条狗来。
一是带狗保护主人,二也是示威。
他们总觉得苏琳琅再凶再狠,凶不过二条大狗。
贺朴铸有点忐忑:“带了二条牧羊犬,要不今天就不打他们了,让他们走?”
苏琳琅问:“我让你洗的照片呢,里面有不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