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家心底好,帮了忙,她还要去工作。
她知道这样的想法有些偏颇,但这也会是不少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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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家。
见沈飞玹又不跟自己说话了,言夙也没有强求,就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找到红鸢,问她家中能不能找到什么菜种——当初村民送来的那些东西,后来都是红鸢重规整过的。
这些红鸢可比言夙还清楚。
只是送些稻谷、小麦的有,蔬菜、鸡蛋的也有,但也没谁家能送出菜种来吧?
——虽说是言夙需求的东西,可谁家送这个不是把闲话给别人说?
“少爷要些什么菜种,不如说与我听,等我去跟邻居们换一换?”红鸢说,只是他们家没什么菜种,怕是得用些鸡蛋、米粮去换了。
言夙不喜红鸢奴婢来、奴婢去,红鸢也是废了点时间改口。
“那你记着抽时间给我换一些来,不拘什么种类吧,反正就村中人家常吃的都可以。”
——红鸢也不懂种菜的时节问题,倒是换种子的时候,邻居婶子给她说了一些,天冷了,好些蔬菜都种不活了。但想到言夙的交代,红鸢还是笑着,将能换到的种子都换了。
言夙没找到种子,但却没放松对田地的“监管”,而在地里插竹子的七个护卫看到他的到来,顿时浑身的皮一紧。
他越是不说话,七个护卫越是紧张,手里力气一大,竹片都被他们弯折了。
这一折,仿佛折的就是他们自身的骨头。
言夙看着一边地上还堆的高高的竹竿,另一头堆的更高的竹枝——七人分了三队,一人劈竹片、两人编竹枝,四人分两组、各站一垄在弯弓竹片。
这一打量,伴随着竹片折了的声音,还有劈竹片的那人险些劈着手的低声惊呼。
他的匕啊,劈竹片劈的都不如何锋利了——想当年也是令多少人闻风丧胆的一把好匕,现在划过他的皮肤,带起的血痕也就比竹片划开的深一点点。
言夙抱起十几根竹竿,一手环抱,另一手在竹竿的截面上啪啪连拍。
——知道他们主子不论干啥都快,但这一手,真是就是侮辱性极大了。
言夙松开左手,那一抱的竹竿纷纷掉落在地上,已经变成一片片大小相差无几的竹片。
一旁过路的村民都不禁惊呼,然后在言夙看过去的时候,连连鼓掌。
言夙:“……”,为什么有一种被当了猴看的感觉?
有了言夙的帮忙,劈竹片这一道手续继续就半盏茶的功夫就全部完工——七个护卫都要以为这竹竿成精了,到了言夙的手里就谄媚的自己裂成了八瓣儿。
四护卫的匕也终于解放了。
但不等他珍惜的收回去,又被使峨眉刺的五护卫给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