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做人的一项技能!言夙觉得自己有必要学习一下。
“而且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一点,这七八个人呢,你一个人弄到什么时候去。”
沈飞玹:“……”我攻心而已,没想到你比我扎心多了!
我就是要攻破他们的心里防线,让他们开口,没想到你是直接缩短了他们的安逸时间啊。
但或许有意外的收获呢?
毕竟骤然减少的时间,会让他们心头更加沉甸甸的。
梁飞:“……”,不好意思,我觉得我跟这里格格不入,我先告辞了。
言夙就见着梁飞忽然打了个招呼,转身匆匆就走,还带上了原本东一窟窿西一眼儿的门。
不知道他怎么了,但现在重要的是这些人什么来路,为什么要杀原主,得保证崽崽们的安全。
言夙看向沈飞玹,示意他做下一步。
——要是人类的手段实在不行,晚上他得避开耳目,自己过来再问一次。
希望这些人真的能够承受住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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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言夙没想到的是,这些人还真是嘴硬的很。
沈飞玹一套操作下来,这人软的跟一滩烂泥似的,裸露的肌肤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哪怕是一身湿漉漉的,冷汗也是尤为明显。
“好了,歇会儿,咱们先去吃了午饭再回来。”沈飞玹抻了抻衣角,他可还是个伤患呢,这么“高强度”的审讯,可有点让他吃不消。
——他的本意也不是指望地上被折磨的这两个说实情,所以他们咬牙不肯说,他一点也不失望。
他要的是其他人的心里崩溃。
“不过走前,卸了他们的胳膊腿儿,我可没时间看着他们。”
一边说一边动手,咔咔几声,一个杀手就着反绑双手的姿势被卸了胳膊,脚腕也随之脱臼。
言夙又是有样学样。
出了门,沈飞玹跟换了班守门的村民说不用给里面的人喂饭,这才跟着言夙身后慢慢回去。
两个村民互相对视一眼,这位也太吓人了点吧?
可想到之前要不是这位,他俩不是被里面的家伙一剑穿胸,就是被割了喉咙。
——生死之间的恐惧,让他们完全同情不了里面的人。
回到家的时候,孟婶子已经将午饭准备的差不多了。
而且这次因为有村民们送的稻谷,言夙他们自然能够吃上第一顿白米饭。
——这中间还生了点小插曲。孟婶子去舂米,作为一个土里刨食半辈子的女人,这种事她做起来信手拈来。然而她刚到那里,一知道她是来给言夙家舂米的,前面的人都让她先,还有人帮着她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