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
明昕一脸疑惑,他只是说了一小句话,对面的人是怎么延伸出那么长的话的?
他糊里糊涂地在忏悔室里又坐了一会,不知道是为什么,每一个进入忏悔室的人,听到了他的回复后,都自然而然地开始自我开解起来,并且最后都满怀感激地感谢他。
那个“有事”的神官始终没有回来,也许是虚脱了吧,明昕却渐渐对这个工作感兴趣起来,竟是真的乖乖留在了忏悔室里。
到最后,也许是看出从这间忏悔室走出去的信徒经过了开解之后,无一不是从一开始的愁容满面变为最后的满脸坚定与喜悦,甚至有叫着之后每天都要来这里忏悔的人,来明昕这忏悔的人越来越多,竟是还排起队来了。
明昕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起来,这时,忏悔室的门突然被敲了敲,他还以为是轮值忏悔室的神官回来了,就开了门,可兰斯那张俊美的脸庞却出现在门前,没有任何招呼,便强行挤进了忏悔室。
原本就狭小得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忏悔室,此时此刻竟是挤进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还高大异常,不由分说便将忏悔室堵满了,而小小的准“神父”,却可怜巴巴地缩在他的怀里,胸膛抵在冰冷的木板上,背后却是男人火热异常的胸膛,根本退无可退。
“神父?您还在吗?”木板那边的信徒疑惑道。
可小神父唇齿间却被强迫着含进了男人的手指,翻搅间晶莹的涎水滑下唇角,根本无法回答信徒的话语。
造成这一切的男人却毫无愧疚之心,甚至是代替小神父回复道:“抱歉,现在轮到我值班,跟我说说你有什么要忏悔的吧。”
木板那头的信徒反而犹豫起来,怎么就换神父了呢?
这个神父……看起来很不专业的样子,可是他已经排了好一会的队了,看前面的人都是喜笑颜开地离开,只能抱着一点希望,忏悔道:“是这样的……我,我爱上了一个不应当爱上的人……”
明昕流下唇瓣的液体被凑在脸侧的男人舔尽。
“她是我死去哥哥的妻子……”
宽松的圣子袍高高的堆起,大手指节在胸前的衣服上突起高耸的突出,依稀还可见指节在轻微的移动。
似乎正在把玩什么。
“她虽是我哥哥的妻子,可在我哥哥去世之后,她便留下在家里,似乎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弟弟一样照顾,可我心中有愧,平时根本不敢直视她……昨日,她终于崩溃了,哭着问我是她哪里做错了,我才这样躲着她……”
垂在腿上的衣服忽地抬起很大的一块,那一下令小神父头顶几乎撞到忏悔室顶上的木板,幸好男人及时护住了他的头顶,才没让他撞在木板上。
而木板那头,信徒却仍无知无觉地忏悔着,声泪俱下:“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错,是我错了!我怎么能爱上哥哥的妻子,神父……我到底该怎么办?”
“很简单,”新神父的声音微哑,“把她抢过来。”
“啊,什么?”信徒一脸茫然。
什么抢过来?他没听错吧?
“哦不,不好意思,刚刚只是一句玩笑话,”神父轻笑着,说话间,布料摩擦声丝毫未停,“我的意思是,既然她没有丈夫,你自然可以和她告白,如果她也喜欢你,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想必你在天之灵的哥哥看到他的妻子和弟弟生活得这么开心,应该也会很欣慰吧。”
信徒渐渐理解过来了。
他被彻底开解了,感动道:“是的,我的哥哥向来是很温和的人,他一定会祝福我们的,谢谢你,神父,我终于能正视我的感情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他前脚刚踏出忏悔室,仅隔一层木板的忏悔室那头却猛地爆出一声压抑着的低泣声。
像是谁正在被狠狠地欺负一样。
也只是一声。
因为接下来,下一个忏悔的人便走了进来。
但幸好此时日头已晚,前来忏悔的信徒已所剩无几。
等到木板那边终于没了信徒的忏悔声,明昕终于得以回过头,一手抵着木板,一手用力地按下欺负自己的坏东西,唇瓣和背脊都被亲得红,却还要用充满抱怨气息的声音道:“不要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