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许舒弄什么幺蛾子,但这个时候,只有蠢货才会多问。
不多时,两个麻包袋和一根连接水龙头的软管送了过来。
“两分钟后送水。”
许舒交待完,又攀下下密室。
他先将麻伯的残骸并那块铜制胸牌装入麻袋,紧紧扎口。
等不多时,软管有水流出,许舒开始冲刷室内。
麻伯来时的动静不小,打得洞够深,满室血污混着流水,一股脑儿全冲进了洞窟内。
足足冲刷一个多小时,室内一点血腥气都闻不到后。
许舒又把水管对准了麻包袋,麻包袋也冲得再无血液溢出后,他才将湿哒哒的麻包袋套入另一个麻包袋。
接着,他背上书包,一手提着麻包袋,一手扶着铁环向上攀爬,很快上到下一层。
他再度打开暗门,厉俊海还守在那处,低声道,“还有何吩咐?”
“锅炉房在哪儿?”“
“跟我来。”
十多分钟后,两人热气腾腾的锅炉房。
“这里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锅炉房三班倒,您稍等,我先把人支开。”
厉俊海心中好奇至极,却一问不。
两分钟后,段阔海打开了锅炉房大门,引着许舒入内。
许舒径自行到半人高的炉膛前,将麻包塞进了半米宽的膛口。
哐的一声,炉膛封死,熊熊烈焰吞没一切。
厉俊海怔怔盯着炉膛口出神,许舒轻拍他的肩膀,“跟我来。”
他引着厉俊海出了东荟楼,绕着东荟楼行了大半圈,在一处遍布棺木的墙角,找到个一人阔的大洞。
洞口堆满了土,沿着墙角码出去老长。
“这,这……”
厉俊海懵了,“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打了这么深的盗洞。
这是怎么办到的?没有三五功夫,这盗洞打不了这么大。
可这么长的时间,没道理我全无察觉。”
许舒道,“你也是凡者,有凡者存在,这世上就没有不可能。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
今夜生的一切,露出去半点,于你我便是灭顶之灾。”
许舒绝非危言耸听,单凭麻伯那块铜制两竖的胸牌,在麻伯无端失踪后,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会闹出多大风波。
厉俊海凛然道,“您放心,我会处理的神不知鬼不觉,下密室,我也会马上填埋。”
“你心里有数就行。”
许舒塞给厉俊海两枚秘弹。
厉俊海紧紧握住秘弹,眼中迸出狂喜,“多少钱,您开个价。”
“该你得的,不谈钱。”
说完,许舒借着夜色,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