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景啧啧两声:“我要是你,就现在没有人赶紧走,免得被拍下来很难堪。”
“我要医生再给我做一次检查。”金蕴恨恨地说。
这样说,也就相当于他愿意走了。
医院给金蕴做完检查,没什么事,可以出院,金蕴麻木而无力地拖着腿,脸色苍白的跟着jing警出了医院,只是刚出来,他就现有镜头对着他一顿猛拍。
“林玥,你骗我!”金蕴狰狞着脸,愤怒地回头怒吼,却已经不见颜景踪影,倒是林冉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不停地给jing察解释金蕴无罪。
金蕴不爱她了,不觉得感动,只觉得一直在丢他的脸。
那厌恶的眼神如针扎着她的心,金蕴上了警车,离开了林冉的视线,林冉哭得撕心裂肺,若不是体力跟不上还得跟着警车追一段体现她的情深义重。
闻报纸上,有金蕴惊恐惶然的照片,硕大的标题像是刑器,折磨着金家人,折磨着林冉。
林冉回林家苦苦哀求叔叔婶婶帮忙,整日就像哭丧,吵得人头疼欲裂。
“能不能不要吵了?”林叔极度不虞:“金蕴进去了,我们日子好过吗?现在金氏那边已经在挑我们的毛病了。”
“金氏肯定要把我们排除在外,我们林家业务要少很多,这个危机都过不了,你叫我去办金家都办不到的事情?”
林冉痛苦摇头,哭着喊道:“可是我总要为金蕴做点什么。”
“这样才能体现你伟大的爱吗?要我说你还是重找一个吧。”林婶说道:“看金蕴对你那态度,估计你等他几年也讨不到好。”
“不,才不是,金蕴只是不忍心我等他而已,他故意的,他爱我。”林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林婶:“……”
林叔:“……”大无语。
林冉整日以泪洗面,看到闻说金蕴的案件有了进展,各个有力证据指向了他,最重要是,在长时间的审讯中,金蕴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都招了。
这下金家请的最厉害的律师都不能帮他洗了,只能努力帮他减少一点刑期。
金爸坐在家里,怒其不争,儿子怎么能招了?
他没经历过,根本不知道金蕴在里面经历了怎样的压迫感,人家是专业的,那种心理博弈,金蕴想要赢过太难,再说那么多证据指向他,名声也成今天这样,咬牙着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不如指望少判一点。
他累了,认命了。
“婶婶,一定是屈打成招,金蕴不可能做这种事。”林冉想都不敢想,金蕴竟然想要杀人。
他一开始致人伤残,然后买凶杀人,虽然未遂,但还是触及法律。
林婶皱眉,忍不住骂道:“我看你像个神经病,金蕴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
“正因为我知道,我才不相信他会这样。”
林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