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什么情况,我眼花了吗?”
“你没有眼花,郝建的确被楚休给轰飞了。”
“真吉尔丢人,堂堂跆拳道社长,居然这么菜。”
“没想到楚休平日里不声不吭的,原以为是个青铜,没想到是个王者。”
“这次好玩了,郝建和张文君踢到铁板了,看他们怎么办!”
“好玩个屁,个人勇武再强有啥用?张文君用钱就能砸死楚休。”
围观的吃瓜群众,非但没有叫救护车,反倒是指指点点的议论起来。
只不过,看向楚休的目光,却是多了几分畏惧。
原以为楚休是不知天高地厚,逞口舌之利的家伙,没想到却是一个王者。
他们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休出手,便将郝建给废了。
由此可见,这不但是一个王者,还是一个狠人。
人群中张文君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原本是想让郝建好好教训楚休一顿,结果却是打脸不成反被曹。
“玛德,郝建平日里吹牛笔,说跆拳道多么拉轰,多么牛叉。”
“现在却是连对手怎么动手的没看清,就被废了,太特么丢人了。”
张文君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心中愤恨的想到。
不过人群中却有一人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出现一丝玩味之色。
这人是截拳道社的社长张飞扬。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张飞扬从小就习练截拳道,作为旁观者,自然看到楚休出手的瞬间,那是有些类似八极拳的炮拳。
方才的战斗中,不是郝建太菜,而是楚休太强,强到一拳秒杀的地步。
“有意思,我都有点手痒了。”
武者好狠斗勇,都是常有的事情,有时候,无仇无怨,看见强者就想要切磋切磋。
况且,郝建和张飞扬之间还有那么一丝亲戚关系。
自家人被欺负了,他不能不出手。
一念至此,张飞扬便是愈的激动。
郝建被秒杀,他没有丝毫的恼羞成怒之色,反倒是有几分兴奋。
高手难寻,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而且,自己要是将楚休击败,更能彰显截拳道强于跆拳道,以后自己也好宣扬截拳道不是。
想到此处,张飞扬朝着郝建走去,探查了一下,郝建只是断了几根肋骨,并无大碍,缓缓松了口气。
吩咐手下将郝建送到医院,他便是怒目而视,对着楚休冷然道:“楚休,比斗而已,你却下死手。”
“呵,我下死手他怎么没死呢?”
“下死手的是谁,明眼人都能看出。”
“郝建上来就击打我的面门,这才是下死手,难道我应该站着让他打死不成?”
楚休冷冷一笑,哼道,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强词夺理。”
张飞扬没想到楚休牙尖嘴利,被噎得不行。
他自然能够看出,先前郝建的确是下死手,拳拳致命。
倘若楚休真的被击中,轻则残废,重则死亡。
是以,楚休的话不无道理,甚至还手下留情了。
不过,理是这个理,但今天自己的表弟被人给断了肋骨,他要是没点表示,回去也不好交代。
而且,他也实在是技痒难耐,已然出口,要是被楚休三言两语喝退,灰溜溜的滚蛋,自己脸上也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