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登对和养眼,惹得往来人悄悄看向这边。
就是气氛冷淡,像是陌生人一样。
纪老太太从出口出来,就望见这一幕。
她瞥见奚筠清冷疏远的脸,就知道纪岱屿所言非虚。
她走出来时,奚筠和纪岱屿也已经看见她,上前来同她汇合。
“怎么看起来都瘦了呢?”
纪老太太打量着两人,嗔怪道:“你们年轻人就知道工作,一点都不知道要保重自己。”
她的行李箱有人帮提,纪岱屿就接过她的手提包,道:“您回来了,正好给我们养养。”
“行啊。”纪老太太笑着拍拍他手臂,“几个月不见,你倒是会说话了。”
“行了,我们先回家吃饭,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奚筠默默坠在后面,静静跟随。
纪老太太察觉她的冷淡,一时间没勉强她。
等回到宅院、吃过饭,她单独将奚筠给唤到房间,语重心长地询问:“怎么这样不高兴,是不是岱屿欺负你了?”
奚筠抬眸望向她,一双清冷的眼忽然一红。
明明在白慕晗面前都能端得住,可现在看见纪老太太,只简简单单一句询问,她就没有崩住,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来。
纪老太太眼眸里闪过疼惜,将她给揽入怀抱中。
“……乖。”她轻轻拍着奚筠的后背,语气温柔和蔼,“想哭就哭吧,在奶奶面前不用强撑。”
一下下落在她后背的轻柔掌背,让奚筠如浸在寒窖里的心一点点被温暖。
她抱着纪老太太,呜咽着放肆哭泣。
白家待她很好,给她家一般的温暖和呵护,但白家几位叔伯和外公都是男人,给不了她母亲的温暖。
白婉华一再的疯癫,让她不敢如孩童般肆意撒娇和落泪。
白慕晗不知内情,她更不敢将她给拖下水。
算来算去,她竟然只能在纪老太太面前才敢哭。
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轻声呜咽,克制地抽搐着。
纪老太太极有耐心地安抚着她,像是抱着宝贝般,将她温柔地圈在怀抱里。
直到奚筠哽咽声渐渐凝住,她才和蔼开口:“是岱屿伤到你了,是不是?”
“那孩子从小在很严苛的环境下长大,我当时疲于照顾年迈重病的老伴,没时间去管那两口子的育儿方式。等我这边处理完葬礼,再去看岱屿时,那孩子已经被教育成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