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岱屿低沉话语没什么太大起伏，依旧很平静。
吐出的内容却让奚筠睁大眼，“震惊”两字都写在了脸上。
“你……”你疯了吗？
她堪堪将这句话咽下去，强行保持着冷静：“纪总，这会影响您的名声，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不光彩？为什么？”纪岱屿黑眸紧紧凝视着她，“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是……”
唇瓣微动，奚筠却说不出话。
“奚筠，告诉我。”纪岱屿一字一句，耐心询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奚筠抿着唇，清冷眼眸看着他，却始终没说话。
时间一点点流逝，两人对视间都没有退让。
纪岱屿耐着性子等待，平静黑眸里满是闲适，没有半点焦急。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奚筠心里却渐渐焦急。
久久不从这里出去，只会让流言加剧。
她不得不开口：“纪总，这是您的恶趣味吗？我说过，我们之间是平等的，你……”
“奚筠。”纪岱屿缓慢打断她，“我没有欺负你，我只是很正常的询问。对你来说，这个问题就这么难以启齿？”
“……是。”奚筠从唇缝里挤出，“请您不要再逼我了。”
纪岱屿平静黑眸里终于漾起点波澜，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
他没有再勉强，淡淡道：“出去吧，不要报警，我有打算。”
“好的。”
奚筠绷着下颌，应过一句后就毫不犹豫地离开。
关宴转而入门来。
看纪岱屿脸庞冰冷，就知道和奚筠之间的谈话不愉快。
“怎么样？”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掀起眼眸，“联系到了吗？”
“联系到了。”关宴点点头，“但情况不太好，昨晚岑小夏没有回家，无法帮忙做假证。”
纪岱屿蹙眉。
两人都不回家？
吵架了？
“她昨晚去了哪？不能解决？”
“……怕是不行。”
关宴神情古怪，艰涩道：“她昨晚住在了莫凌霄名下的一家公寓里，这件事莫凌霄是知道的。如果她帮忙做假证，会立即被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