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结婚?”
秦甦的脸立马耷拉下来。这一点,她也没打听到。
潘羽织神神秘秘地走远一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如第一次见到秦甦般打量了一遍,“你这么漂亮,他对你不动心?没道理啊……”言及此处,不禁两眼冒光,“会不会他喜欢你?”
秦甦得意,朝她理所当然地耸了耸肩,“拜托,喜欢我是很正常的事啊。我就是第一眼美女,一见钟情体质!”
潘羽织别开脸,不想理她。
秦甦生气勃勃地胡说八道,“这真是我一直以来的困扰。所以我得试试,生了宝宝我的魅力值会不会降低一点。你也知道,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做舔狗。”她长叹一口气,无奈的翘起长腿,“但我们独孤求败真的很寂寞。”
话音一落,愤怒的抱枕很有技巧地砸在了秦甦的腿边。
量你是个孕妇,不跟你计较!
“神经!你最好是!”
*
在知道石墨曾差点结婚后,秦甦惊天动地敲锣打鼓,为获取迟到一年的头条消息而手舞足蹈。
“是你的大学前女友吗?”问出这句话,秦甦意识到她的信息量还是很匮乏。她她她她就只知道这么一个人。
石墨沉默,最后还是摇摇头。
“为什么取消结婚?”这是去年的事了。
“不合适。”
“都订婚了还不适合?”
“嗯,订婚了现不合适。”
好奇心迫她追问,但石墨神情落寞,秦甦只能作罢。如果有人追问她为什么和徐路阳掰掉,她也很难坦然道出“出轨”之外的内因。
那次交流之后,石墨出差。在外地第一周,他没能赶上她掉秤输液,秦甦消息问他,【是因为我打听你,你不开心了吗?】
【没有,真的忙。】
【好,你不能怪我,只能怪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石墨怎么可能怪她,毕竟,秦甦什么时候把功夫下到过他的身上。
*
高中就像陀螺,罚扫完石墨也没再去,有一次晃到后门,那张纸早也风吹雨淋,熟果还爆浆溅上两滴红,直到被谁揭下,那个烫黑的点再没被现。
高二期末考那阵自习课多,每天都很吵,习题册都靠空中飞碟,做着做着题,就被砸到头。飞来横祸也就这样了吧。
石墨那唧唧喳喳的同桌见他不堪其扰,告诉他画室很安静,高二高三的都去外面报名师班,学校的课没什么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