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甦盯着他的喉结,舔了舔自己的唇珠,“。。。。。。”
“嗯?”石墨抱着她匀下楼。
“。。。。。。”秦甦两手勾着他的脖颈,十指交叉,以防滑落,目光所及不是喉结就是下颌线,要么视线上移,是一张和善、柔软的嘴唇。
没听见声儿,石墨垂眸和她色眯眯的眼神撞个正着。
秦甦磕磕巴巴,“我梦到你和别的姑娘打啵儿了。”
石墨严肃撇开脸,唇角紧抿:“。。。。。。”
虽然是梦,但还是有点点恶劣!
挪到一楼,秦甦仍在叙述梦境。这个梦太累了,累得她不敢想象,像孕晚期一样左右翻身都不是,起身身子重,低头看不见脚丫子,还要顶着煎熬一路窒息地狂奔。
“然后呢?”
“然后。。。。。。估计是你们打啵儿我受刺激了,最后跑到羊水破掉了。”
石墨斜睨:“我们打啵儿你为什么要受刺激?”
是啊!这就是她懊恼的事。秦甦叹了口气,瞥向小腹,“大概是因为我没得打。”
石墨很想笑,鼻腔出了口气又不那么想笑了。“那后来生了什么?不是说胎梦吗?”
秦甦回忆,“好像是个儿子?”一米八四、七十几公斤,那应该就是个儿子吧。
“一个吗?”
“好像是哦,只有一个。”
石墨确认她坐稳,往她耳后指了指。
“嗯?”
“安全带。”
“你不帮我系吗?”她故意这么问,手倒是很主动去拉安全带。随时挑逗单身帅哥是她的本能行为。
谁知石墨迅俯向她,扣安全带时身体几乎以环抱姿势紧贴。
也不怪他,路虎车身高,座宽,手再长都要微倾身体。
秦甦下意识挺直身体,脊背贴向座椅,试图为他腾出操作空间。鼻息交锋,眼神交错,她扫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
石墨收起戏谑的狭长狼眼,道,“你胎相本来就不稳,我怕你频繁受刺激。”又是做梦,又是公主抱的。
秦甦难得有被噎到,眨眨眼,偷笑起来。
“笑什么?”他笑。
那你笑什么!秦甦问:“你怎么不问我那女的漂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