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创业的成本高吧？”老大笑着问。
“嗯，不低。”杨旭认可。
“中小创业公司，百分之99的公司，活不过5年。这就是创业的成功率。”
“但是仍旧有人前仆后继。”
“那为什么1%的几率的事情，你愿意做，5o%的几率的事情，你却犹豫了呢？”老大扔了个炸弹。
杨旭感觉头皮有点麻。
“那是因为，很多人笃信，一旦成功，就是一将成名万骨枯。也就是说，回报大。”老大继续论述。
“那如果你要做，收益没有那么大，你就可以用小成本来做啊。”老大终于给出了方向。
“老大的意思是，小仓位试错？”杨旭终于回过神来了。
“在你能够承受的范围内，有计划地，小成本地试错，也是一种研究和学习的方法。”老大总结。
杨旭终于懂师傅的意思了。
对自己不构成威胁或者危险，自主掌控下的，有规划的，小成本试错，才是真正的“随意”。
而不是漫无目的，像无头苍蝇，飞到哪里算哪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计后果的“随意”。
果然，还是自己草率了。
他又想起了师傅做家务的“随意”。
以及自己吃小饭馆，点外卖，曾经一直拒绝麻烦的做饭的“随意”。
杨旭忽然感觉有点酸。
心酸。
生活中，太多我们可以做，但是却不屑意去做的事情了。
反而盯着的，都是那些我们以为应该做的，我们认为高大上的事情，去拼搏，去奋斗。
即使，那个目标或者憧憬，概率小的可怜。
但我们依旧热潮澎湃，无怨无悔。
你说这是激情，这是热血吧，似乎也无可厚非。
毕竟，没有了梦想，和闲鱼有什么区别。
但杨旭又觉得，似乎和一个哲学教授所说的“不需要所有的人都学哲学”一样，这个社会，是不是也不需要这么多人，都有如此崇高而远大的梦想。
杨旭忽然想起，埃里克的一本书，精益创业。这与老大的观点，几乎不谋而合。
杨旭忽然感到通畅。
“老大，我明白了。在下行过程中，坚持自己的操作方式。”
“但下行总有结束的一天。”
“这个过程中，就肯定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异动，信号等。”
“当异动，信号出现的时候，就是开始观察的时候。”
“可以不动，耐心观察，如果喜欢做，或者忍不住，也可以小成本，有计划地试错。”杨旭汇报自己的想法。
“嗯，可以，这样就是随意了。”老大肯定。
“趋势的转变，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天。”老大继续说。
“哈哈，这个，是不是也可以称之为，到一定程度的涌现？”杨旭笑着问道。
“嗯，可以这么认为。”
“所以，信号只是信号，信号，是观察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