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瞬间紧张起来,连忙问他哪里不舒服,秦屿摇摇头,出口的声音十分沙哑,“我好像烧了。”
“家里有体温计吗?赶紧量一量啊。”
闻秋关上火,也不做饭了,拉着他往外走。
看她那么着急的样子,秦屿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闻秋打开抽屉正要找,秦屿阻止了她的动作,说在上次拿创可贴的医药箱里。
她赶紧去到那个高高的柜子前,结果现自己根本够不到,踮起脚尖也无济于事。
把医药箱放那么高是为了侮辱她吗?
正无语,身后一双手忽然伸过来,出现在她眼中。
“医药箱很重,交给我来拿就好。”
哎!要不要这么man?
闻秋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烫了。
秦屿拿了体温计,坐到沙上去量体温,闻秋皱眉嘀咕:“一定是昨天泡温泉着凉了。”
听到这话,秦屿的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和温泉没关系,和凉水澡有关系。
闻秋起身去给秦屿倒了一杯水。
他嗓子干,喝了一大半儿,闻秋见他难受成这样,不由问他:“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会,昨天半夜里就已经不舒服了吧?”
“嗯。”秦屿淡淡应了声,“我以为只是感冒,没有太大的事。”
闻秋十分无奈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量了五分钟将体温计拿出来,的确是烧了,38度多。
闻秋立刻让他去医院,却遭到他的拒绝。
以往烧的时候,秦屿都只是吃几片退烧药,然而闻秋却说不行,非要拉着他去医院。
或许是她紧张的神情触动了他,秦屿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
秦屿头疼得厉害,不能开车,闻秋拿了车钥匙坐到驾驶座,旁边的人还一脸怀疑看着她。
闻秋很无语解释,“我的驾照也拿了好几年了,ok?”
秦屿忍俊不禁看着她,问她是什么时候拿的驾照。
闻秋告诉秦屿,在大学那会儿,她会偶尔趁着没课的时候去练车,才一学期就把驾照拿到手了。
听她提起大学那会儿,秦屿说:“其实我在大三的时候,去过林大,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
他没有告诉闻秋的是,他曾经特地去到建筑学院的教学楼前,还看见了表彰墙上她的照片。
闻秋穿着雪白的衬衫,笑容清纯而美好,头顶的阳光透过香樟树叶摇摇晃晃洒下来,他伸手触摸一下她的脸,心底莫名有遗憾闪过。
他知道她是建筑学院有名的才女,杨教授最得意的门生之一,那时的秦屿都没意识到,原来他在无意中留心那么多和她有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