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伯父。听闻贵帮远在山西,不知此次来河南有何公干?”
游坦之问道。
“呵呵,不瞒你说,爹爹和我们一干人等正是为你们聚贤庄而来。”
随后,谷雨便告知原委。
原来聚贤庄游庄主五十大寿,若放在平时原算不得什么大事,顶多也就是在本家氏族举办宴会庆祝。但不知为何,此次游氏五十大寿,竟广名帖,遍邀武林人士参加。
谷长天他们虽远在山西,竟也在一个月之前接到名帖,想到自己爱女以及帮中长老曾受他聚贤庄少庄主救命之恩,就毫不犹豫过来参加。而他本不愿带谷雨前来,奈不住这女娃苦苦哀求,便也带了出来,顺便见见世面。
“爹爹寿诞虽重要,但也用不着如此大张旗鼓,伯父,敢问名帖之中除了寿诞之事,可还有其他要紧之事言明?”
难道是生了什么大事?游坦之心中甚为担心。
“这个,名帖之中只说寿诞,其他倒是没有说明。”
谷长天沉声说道。
“游公子,敬请放宽心。聚贤庄若是有紧急大事,那二位庄主的名帖应是助拳信,而不是寿诞帖了。”
这是谷长天身后人群中忽然闪出一老者,此人黑衣白须,游坦之看去,正是之前搭救的钱长老。
“是啊,游大哥,你不要太担心了。”
这边谷雨见游坦之面色紧张,急忙安慰道。
“恩,钱长老说的极是,是我太笨了。”
游坦之嘴上说着钱长老,却是不由看向谷雨,又不好意思的说道:“谷雨,那个,谢谢你啊。”
“游大哥,你客气什么。你救我性命,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才对。再说了,你对我,原是不用如此客气的······”
谷雨说着说着,声音却变得越来越小,她凝脂一般的俏脸之上也涌上了一抹鲜艳的潮红。
游坦之听到谷雨声如莺啼,且言语之中甚是关心自己,心下十分感动。又见她脸色白里透红,神情娇羞,不由心下一动。
“贤侄,聚贤庄应无大碍,既然如此,此时天色已晚,我看我们不如暂且在这客栈将歇,明日一早,便一同前往聚贤庄。你意下如何?”
谷长天提议道。
“好的,小侄全听伯父安排。”
游坦之拱手答道。
“那好。小二,快些将你店里好酒好菜尽数上来,老夫今晚要与贤侄一醉方休。哈哈哈。”
谷长天见事已议定,他本是武林豪杰之辈,亦是好酒之人,便开口招呼道。
“好,伯父远道而来,晚辈自当奉陪。区区薄酒,权当给各位接风了。”
游坦之闻言,一时之间,胸中也是豪气顿生。
随后,众人分开二席。
众弟子在楼下开一席。
谷长天、游坦之、谷雨还有谷长天的儿子谷灵通,钱长老还有无量剑另外二位长老等几人则是在个楼上找了个雅间,一番推辞之下,谷长天坐了东边位,游坦之作为东道主主陪,其他人也依次入座。
宴席之上,自是宾主尽欢。游坦之在前世就颇有酒量,来到天龙世界之后喝这区区低度米酒自是不在话下,再加上他此时武功大成,体内真气充盈,与谷长天等几人轮番对饮,最后将此几人都喝趴下,自己竟只是微有醉意。
这一场宴席,直到夜晚亥时才结束。
游坦之回到房中,正欲宽衣就寝,突然听到房门外,似有轻微踱步之声,若非他此时内力深厚,耳力惊人却很难听到。
他顿时心内一凛:“难道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