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成那边越是酸软,手上越是加力想要挣脱,而只要胡成一催劲,内力便源源不断被吸入游坦之体内。
才一会功夫,胡成觉全身酸软不对劲,便想抽身而退。
可此时已经由不得他,他本身功力不高,而游坦之勤练半月体内内力不弱他多少,此时此消彼长,游坦之体内真气早已高于胡成,游坦之一催动北冥神功,便如长鲸吸水,不消一会,便将胡成内力吸了个干干净净。
此时游坦之放开胡成,整个人神采奕奕,精神抖擞,而反观胡成,整个人面白如纸,形若虚脱的瘫倒在地。
“兄弟,对不住了,谁让你平日嚣张跋扈,恶有恶报,劝你以后还是做个善良人吧。”
游坦之跨过他身子,丢下一句真诚的话。
未走多远,游坦之即隐在路边石头后,便只见得二个眼生的无量派弟子长剑出鞘如临大敌,在一边搜索一边戒备。
“陈师兄,你说这次掌门为何如何大张旗鼓,领所有弟子出来搜查?”
一人问到。
“刘师弟,你知道此次的奸细是何门派之人吗?”
陈师兄道。
“难道不是死对头,神农帮?”刘师弟惊诧道。
“如果是神农帮大不了就真刀真枪的干一阵,何必要如此偷偷摸摸?”
陈师兄不屑道。
“也是,每次神农帮过来挑事,都是明目张胆的,这次潜入确实不是他们的风格。那这次的是到底是谁?”
刘师弟不解。
“不和你卖关子了,此次潜入我帮的也算是本帮之人。”
陈师兄道。
“难道是帮内除了奸细?是谁?”
刘师弟急切问到。
“不是咱东宫的。是北宫弟子!”
陈师兄咬着牙说道。
“北宫?我只听咱无量剑有东西二宗,什么时候冒出个北宗出来了?”
师弟疑惑道。
“说来话长。无量剑自创派后,掌门一直居住无量山剑湖宫。大宋仁宗年间分为东西北三宗,之后每隔五年三宗门内弟子便进行比武,获胜一宗得以居住剑湖宫。三十五年前北宗败阵后,其掌门负气出走山西,自此北宗不再参与比武,是以很多新进弟子根本不知道无量剑还有北宗一支。”
陈师兄侃侃而谈。
“原来如此,师兄你知道的可真多。那北宗此次前来无量山目的为何?”
刘师弟接着问道。
“还能为何?还不是觊觎我们无量剑的‘无量玉璧上的仙人剑法?”
陈师兄忿恨道。
“这群白痴,到现在还在为那玉璧上的剑影痴心妄想,殊不知其中机缘早已被我所得了。”游坦之暗道。
待得二人远去,游坦之便靠着记忆,寻着路线谨慎向前。
剑湖宫占地极大,屋宇众多,游坦之一时也辨不清方向,只挑着人少偏僻处行去,只盼早点找到出路。
但行一会功夫,忽听得前方不远处有刀剑相击声出来,隐隐还有男女呵斥声,他不禁好奇心大起,偷偷靠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