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葵急忙躺下,撩起被子遮住脸:
“外住申请快到期了,过几天咱们还得回宿舍去。”
感觉到身旁的床垫微微下陷,耳畔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嗓音:
“那玩意儿能碍得了我的事?”
苏葵懒得理他,翻身侧躺留个后脑勺给他看。
没过多久,她的后背上就贴过来一具灼热的身躯。
身上那一件T恤还不如没有呢,安良不着急脱,而是隔着衣服欺负她。
那感觉可奇怪了,最后苏葵自己急不可耐地把衣服给扒了。
卧室内的气氛香靡到了极点。
苏葵粉白的指甲深深嵌进安良后背的肌肤中,樱唇像离水的鱼儿那样翕动,随着身体的律动媚生生地哭着。
除了沉重销魂的喘息,安良几乎不出任何声音。
像个无情而勤恳的打桩机器。
而他一旦开口说话,苏葵绝对会哭得更惨。
高中的时候听崔云凯说过,安良轻易不骂人,真要骂人的时候飙起脏话来比谁都狠。
在苏葵面前,安良从来不说脏话,就算偶尔爆粗口也是对着他的沙雕兄弟。
然而两个人躺在床上做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男人兴奋到了极点哪还管那么多,骚话一套套张口就来,他自己说还不够,偏偏使坏让身下的小姑娘跟着学,人家要是不情愿他就变着法儿欺负,苏葵最后是荤话也说了,细嫩柔软的身子也被人摆弄来摆弄去,恨不得当场羞死算了。
苏葵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
她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卧室内极黑暗,她有一瞬间分不清是梦是醒。
头枕着一条修长紧实的臂膀,苏葵往前摸了摸,碰到男人温热的身体时立刻缩回了手。
她还不太适应与人相拥而眠,同时心里又饱胀胀地充满了幸福感。
扭动疲惫的身子更换睡姿时,安良也醒了过来。
“怎么了?”
声音很轻,同时也很喑哑。
光听到他的声音,苏葵的两条腿就条件射地哆嗦了一下。
她想到一个词,名叫“耳朵怀孕”。
“没事呀。”
苏葵张嘴回答,这才现自己的嗓子更哑。
她不禁回忆起睡前被安良不知餍足地占有,呼吸渐渐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