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你高二过生日的时候我送你的礼物?”
安良:“当然记得。那件衣服太干净了,我都舍不得穿。”
苏葵贴着他的胸口笑:
“那件毛衣。。。。。。的领子,是我亲手织的。”
安良抚摸她头的右手微微一顿。
苏葵继续说:“我拿软尺量你颈围的时候还差点被你现了,你记得吗?”
安良深吸一口气:“没什么印象了。”
小姑娘的声音闷闷的:“那时候你应该还没有喜欢我。”
“应该是喜欢的。”
虽然他完全没印象了。
“肯定只有一点点喜欢。”
安良伸出一条腿把她乱蹬的两只小脚摁住,嗓音低低的:
“等我现喜欢你的时候,已经非常非常喜欢,完全难以自拔了。”
苏葵脸埋在被窝里,本来就不透气,现在更是热得像块锅底。
总是害她这么心动,差点忘了自己大半夜跑过来干嘛了。
感觉有什么软软的热热的贴到了脖颈上,安良立刻下意识地抓住苏葵的睡衣后领将她往后拎。
“你干嘛?”
声音已经哑了。
苏葵两只手抱着他的肩膀,腿也缠到他腰上一个劲儿往前贴。
一边卖力地啃着他的脖子,苏葵一边细声细气地说:
“种点草莓宣誓主权。”
大约两分钟之后,忍耐到极限的安良终于将苏葵扑倒。
但还没来得及下嘴,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就快而准的捂住了他的唇。
“我明天上午有微经考试,晚上还要上口语课,练完口语至少要背五篇作文。”
苏葵一边喘气一边说,干完坏事儿眼睛却亮得惊人,唇角还兴奋地向上扬着,
“走了啊,晚安!”
安良:。。。。。。
就他妈离谱。
谁教坏的?是她的那群疯批姐妹吗。
安良仔细回想,现小公主的姐妹们好像都是正经人。
她身边唯一不太正经的只有他自己。
没啥好说的了,冲完冷水澡还是一条好汉。
隔壁主卧已经熄了灯,女孩盖紧被褥,身体还在微微哆嗦着,既兴奋又有点害怕。
太好玩了!
她闭上眼,度过了令人激动而又疲惫的一天,困意很快袭来。
又过了几天,苏葵的托福考试日期已经近在眼前。
安良近期也很忙,除了繁重的学术任务,他老爹还给他安排了数不清的事儿做。
转眼又是深夜,苏葵洗漱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到考试迫在眉睫,心里有点紧张,于是起身走出卧室想找安良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