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葵极其生涩地撬开他的牙关,笨拙的小舌头钻进去,学对方从前吻她的方式那样吮吸他的薄唇,邀请他的舌尖一起跳舞。
自顾自亲了没多久,人家静静眯着眼看她,纹丝未动,她倒是先把自己亲得腿软了。
苏葵松开他的脖颈,后撤大半个屁股墩子,充血的唇瓣在明亮灯光下娇嫩欲滴。
她抬手重重捶他一下,气坏了:
“你死了吗!怎么不动啊!”
安良深吸一口气,喉结猛地往下沉了沉:
“快死了。”
看她红着脸讨好似的亲他,香甜柔软的舌尖钻进来主动求|欢,安良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要炸裂了,享受到了极点,也痛苦到了极点。
苏葵被人凌空横抱起来的时候,听见他哑着嗓子低低说了句:
“谁说不动了,现在就动。”
很快,她的衣服没了,声音也没了。
嘴巴被人封得死死的,安良近乎疯狂地扫荡她口腔每一个角落,唇堵着唇,每一次深吻只给她不到半秒的换气时间。
苏葵挣扎在窒息的边缘,感受到了对方强大肺活量的压制力。
吃够了公主殿下的嘴,安良开始吃点别的。
不论多了解这人舔狗的本质,苏葵直到现在仍然无法接受自己注定被舔的命运。
身体太敏感了,每一处的刺激都在中枢神经里无限放大。
该舔的不该舔的地方都被舔过之后,大魔王终于再次攀了上来,漆黑的眸中蕴满了浓重的情|欲,贲张的肌肉毫无阻隔地贴到她柔软的身上,哑着嗓子喊她:
“小葵花。”
苏葵哼哼了一声,声音媚得连她自己都抖了三抖。
“可以不?”
他这么问,语义不明,但眼下只可能在问一件事。
“嗯?”
安良的嗓子都快烧起来了,用尽最后一丝清明:
“如果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
他的公主有时候不爱明说,有时候还喜欢说反话,以前他总是拿捏着她嘴硬心软的性格,厚着脸皮胡作非为,但是今天这个事儿,无论如何一定要说清楚的,一定要给予最高的尊重。
苏葵喘着气瘫软在床上,胡桃色的长如海藻般铺散,杏眼半阖着,目光朦胧宛若醉酒。
这种事情还问什么呀!
她极不自然地扭了扭腰肢,不明白安良为什么还不低下头来亲她,非要让她停在这个被身体本能驱使之后既兴奋又悸动的状态,还追问她一些羞于启齿的问题。
小公主忽然抬起湿热的小手,一巴掌摁到他的脸上,气恼地遮住那双过分深邃还一直盯着她看的眼睛。
“安良,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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