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想杀我不成？”
沐一玖双手环胸，轻嗤一声，打断连河的话语。
连河被她出的冷呵打乱节奏，面色瞬间阴沉，比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还要恐怖。
有男生见连河脸色暗下来，立马冒出头，“沐一玖，你别不识好歹！”
“我看你才不识好歹！”
楚山立马接道，脸庞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前因后果完全不清楚，就瞎嚷嚷，上下语句逻辑还都不对……”
“果然是个废物！”
“你，你个贱人！”
“连骂人都这么几句，果然脑子小的可怜，脑容量就这么点。”
楚山一边回嘴，一边抬起自己的手，拇指食指捏起，比了个小小的动作。
“你，你……”
男生瞬间卡壳，脸憋得通红，比煮熟的龙虾还红。
“难道沐一玖没错吗！她抢了连老大的位置！还抢了连老大的人！”
有一个男生看不过眼，还嘴大喊。
“呵。”
这时，站在沐一玖身旁的徐舟雁，她缓缓抬头，视线盯向男生，眼神幽深至极。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人权，我是一个物品，任人抢夺？”
缓慢的语调，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男生看向徐舟雁望来的视线，身子不停颤抖，腿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膝盖一弯，眼看就要跪在地上——
啪。
身旁的男生拉住这个男生的胳膊，“你怎么回事？”
男生没有回答身旁人，而是哆着嗓子开口，“不……不是，你……你是人，有人权，不是谁的人……”
听着这边的话，连河收回看向沐一玖的阴沉视线，重新落在徐舟雁身上，目光带着掠夺与笃定，“雁雁，你迟早是我的人！”
“我叫徐舟雁。”
徐舟雁直视连河的眼睛，看着那掠夺的目光，脸上露出恶心表情，声音冰冷，“真恶心。”
“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自我为尊，只以自己想法行动，不顾她人意愿，强制做各种恶心事件，还自我感动……”
“简直令人作呕！”
徐舟雁一字一句道，声音寒凉。
一说完，教室里刹那安静下来。
咻。
徐舟雁觉得自己的手心被挠了挠。
她微微转头，就见沐一玖睁着乌黑眼睛看向她。
沐一玖眨了眨左眼，随后瞥向连河。
徐舟雁轻轻笑了下，眨眨右眼，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