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舟雁抓着牌子，往沐一玖眼前一放，“这个是开关。”
面前的牌子很普通，最中心有一个圆圆的紫色的凸起，想来它就是按钮。
收回视线，沐一玖看向门里的人，“她们会怎么样？”
“不知道。”
收回牌子，徐舟雁开口：“我半年前来这里打工，只做自己的事，其她事情一律不问。”
沐一玖颔，“多久下班？”
“九点。”
……
时间飞，九点转眼就到了。
九点一到，咔嚓声响起，门啊人啊什么的瞬间消失，这里只剩下沐一玖和徐舟雁。
“走吧。”
徐舟雁起身，拉着沐一玖换掉衣服，拿回书包，离开五楼，在一楼找到安姐，送还牌子，一脚踏出酒吧。
酒吧外面是一条小街道，此时是夜晚，路灯什么的全部开起，看起来亮极了。
“你手臂上的肌肉怎么练的？”
徐舟雁的声音猛地响起。
“锻炼啊。”沐一玖转头望去，看着徐舟雁那双漆黑的眼睛，“专门练臂力，运动什么的。”
“我练不出来。”
徐舟雁转头，视线盯着前方。
“我自小就开始运动了，运动了这么多年，我的身体没有一点儿变化，更没有变强壮。”
“就好像……”
徐舟雁的声音有些轻，很轻很轻，却依然飘到沐一玖的耳中。
“我被什么东西盯着，被牠控制……”
“但，又有什么东西在帮助我……”
哒。
两个人走到了无人角落。
“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话吗？”
“哪些话？”
“我被连河欺负，扯头这些。”
徐舟雁转头，那双乌黑色的眼睛再次盯着沐一玖。
“我明明在当时就该还手，但我那时的思绪仿佛被控制般，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徐舟雁捏了捏拳头。
“而后的还手，就是连河被我设计的事情，我感觉到，有祂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