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木的脸更黑了。
李川泽游完泳,换好衣服出来时,就见几个人的脸色都奇差,尤其是拓跋木,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不过他一向忽略他的表情。
“姐姐来了?”
“我过来看看孩子们,在你这住了这么久,两个小家伙没给你添麻烦吧?”
“麻烦倒是天天有,不过我习惯了。”
海日听到这话不满了:“舅舅忘恩负义,就说我们给他添麻烦的事,我还帮他找到媳妇了,他怎么不说?”
“我哪来的媳妇?”
“哼,还想骗我,那日我看见你跟漂亮姐姐睡一张床了。”
这瓜太劲爆了,轰的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别乱说海日,哪有的事!”
海日还不服气,指着碧雅说:“姐姐,你给我作证,那天我舅舅是不是抱着你睡觉了?”
碧雅的脸烧的厉害,但心里却很欢喜。
她娇羞的点了一下头。
李川泽感觉自己脑袋哄的一下,这女人是不是有病,乱点什么头,她不知道这样会让人误会么?
“你、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做了还不敢认呢?”
“我做了什么?你、你到底懂不懂?真是怕了你了!”
感觉这地没法呆了,为什么他每次碰见这女人都要倒霉,知道再解释下去只能越描越黑,他干脆先找个地方冷静冷静。
碧雅见他又要走,这次赶紧追了过去。
“阿古达,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等等我!”
也不知两人跑到哪里去了,反正这院子一下安静了。
戈吉这才给他阿塔和阿娘见礼。
这才多久没见,萧未央感觉戈吉好像又长高了不少,谈吐也更稳重了。
她招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可戈吉却躲了。
“阿娘,儿子已经长大了!”
萧未央有些失落,但又有些欣慰。
“戈吉,最近可有跟师傅们练功?”
“每日都去,从未间断。”
“海日去了么?”
“阿娘,不是我不去,是那些教练功的师父们不让我去!”
“哦?怎么回事?”
“就是我不小心洒了些毒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只一点点,他们就生气了。”
戈吉实在听不下去了:“确实是一点点,可这一点点让教剑法的师父躺了三日,教骑射的师父跳了二日的怪舞,最惨的是教轻功的师父,生生变成了猪头,回家师娘都没认出,硬是被揍了出来。”
萧未央看了眼女儿,无奈的长叹一声,她这女儿啊,着实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