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侍郎府派人来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还带走了不少她女儿以前穿的衣物。
后来又让人来家做了场法事,还重修了她女儿以前住的屋子,在里面供了香火。
那老妇人说着说着就哭了。
“他们如此做,我怕我那女儿也凶多吉少,可怜我那孩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竟一点消息也得不到了。”
这事确实透着古怪,若真死了人,找人度度这也正常,但哪有去女子娘家做法事的道理。
事情怕没那么简单!
见从那对夫妇身上再问不出什么,拓跋木让人将他们送了回去。
如今已知喜乐的阿姆住在哪里,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格桑,这件事你去查,尽快办好!”
格桑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央儿,这事先不要跟海日说,等有了结果再告诉她吧!”
萧未央也是这样想的。
忙了这一阵,夜已深,拓跋木虽不想跟媳妇分开住,奈何媳妇不愿,他只能忍着。
将人亲自送回到长乐殿,他这才恋恋不舍的往自己住的地方走。
自从拓跋木他们回府,昭华公主就被禁足在院子里,大夫人突然对戈吉他们出手,拓跋木心里明白,少不得昭华的推波助澜。
要不是她如今留着还有用,拓跋木早就将她扫地出门。
可现在还不能动,昭华公主虽是侧妃,但毕竟身份在那,无形中帮拓跋木挡了不少别有用心的女子,若哪个不开眼的想当他王妃,看大燕公主在府上都只能当侧妃,也就息了那样的心思,这倒无形中省去他不少麻烦。
昭华殿中,昭华公主已了疯。
她听说拓跋木不仅将那女人带回府中,甚至连她生的孩子都一并带进了府。
“凭什么?”
昭华公主气的砸了不少东西,还试图想从昭华殿出去,却被门外的侍卫挡了回来。
此时她已气的昏了头,早顾不得人前仪态,只想冲到那女人面前,撕碎她那张脸,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荷叶劝道:“公主消消气,可别为了那样一个贱人气坏身体,王爷也只不过一时新鲜,等他过了劲,那贱人还不是任公主处置,到时候您想怎样就怎样,何必现在去置这份气。”
这道理昭华公主都懂,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荷叶,你去跟外面守着的人说,小郡主病了,要请大夫。”
荷叶知道她家公主的意思,领了命匆匆去了。
可过了一会,却耷拉着一张脸,见到昭华公主委屈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公主,他们说府上所有的大夫都守着那个贱丫头呢,没空给咱家郡主看病。”
本想借着大夫来,打探打探外面的情况,谁知竟得到这样的结果。
昭华公主气的牙痒痒,她誓,一定要让那母子三人付出代价。
格桑连夜就去了侍郎府,当然他走的是墙。
可一进到院中,他就现古怪之处。
这大半夜不睡觉,满院还点的灯火通明,这是在干什么?
待看清院中情景,就连见多识广的格桑也不禁眉头紧皱。
只见一女子只着中衣,头披散,身体被绑在院子正中央的一口棺材上,一群道士正围着她,口中念念有词。
这看上去像是在镇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