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一口,响亮清脆。
嗯?姜可可一愣。
然后,解绝伦重起身,看她还憋着那口气,哭笑不得地提醒:“呼吸。”
她这才松一口气,然后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等她缓过劲儿来,还在那奇怪,解绝伦就这样放过自己了吗?
当然不可能。
解绝伦看她没事了,就再次捏着她的脸,俯下身啄吻。
一下一下,带着响亮的啵啵声,不低不高的频率,不轻不重的力道,像是小孩子跟母亲表达浅显的爱意一般。
没有激烈的互动,也没有蓬勃的欲望,有的只是这样的浅尝辄止。
这与其说是接吻,倒不如说是惩罚。
惩罚她如此大胆,也惩罚自己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动了她。
这样的举动幼稚又难耐,姜可可眼底都泛起了水光,两只手推着解绝伦想要逃离他的桎梏,呜咽着抗议:“放开我,你怎么这样。”
解绝伦眯着眼,看她湿润的红唇因为被自己捏着下巴而微张,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尖,声音不由地更加暗哑:“受不了我亲你,还是受不了我只是这样亲你?”
哼,自己撩起的火,自己来承受。
姜可可闻言脸上烧了起来。
呜呜呜弟弟变了。
她索性豁了出去,闭着眼睛大声地问他:“圆的标准方程会用了吗?三角函数的公式能背几个?导数的四则运算法则还记得吗?”
解绝伦的身体僵在半空,忍不住抽了抽嘴。
很好,这比金银花下火的度还要快。
然后两人回到书房,又对着各种公式奋战了一个小时。
当夜,在解绝伦的一再坚持下,姜可可放弃了睡客厅的计划,然后两人就亲密地盖着棉被纯睡了一觉。
她本以为解绝伦强硬地把她拽到自己的房间,是要报复她一晚上幼稚(但有效)的撩拨——最重要是她撩了就跑,渣女属性毕现。
然而还不等她做好心理准备,身后紧贴着她的解绝伦已经呼吸均匀地进入了梦乡。
姜可可回头,就看到他乖巧安静的睡颜,跟他面对镜头时的高冷和面对自己时的生动,都很不一样。
少了精致妆容的加成便少了攻击性。
少了深邃明亮的视线便少了压迫感。
此刻他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大狗,在自己主人身边放下了所有的戒备,放松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