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红军队伍远的背影消失不见,叶子厚无聊的靠在机枪掩体上。
喊了句:“柱子,给城门口打个电话,让他们看见胡一回,再让他们把武器放下,给我滚回来。”
柱子一愣,乐道:“少爷,他们走的时候你怎么不叫他们?”
叶子厚:“那会多尴尬呀,眼不见为净,走的越远越好。”
“再说了,这也是对他们的惩罚,连个戏都不会演完整了,直接给我穿帮。”
“你说他看不见刘军长他们是疏忽,这边坐了一地的红军,他还看不见,我不整他我整谁(嗨,我不是忘了留下他们了嘛,这种糗事我能跟你柱子说)”。
说完,叶子厚继续等着杨志强的警卫旅。
都快下午五点了,终于看到卧牛坡的方向,黑压压的一片,警备旅人马终于到了。
“啧啧啧,知道的这是在追击红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逃命呢,这么长的战壕横在这,看不见?”柱子看的直摇头。
叶子厚:“柱子,给他们一梭子提提醒,好几千人马,没个阵型,连个尖兵都不知道派吗?”
“突突突”,一挺重机枪开火,一个25o的弹链被清光了。
这位重机枪手,不愧是同一波老师教出来的,直接用重机枪,给警备旅面前,画出一道直线,惹的战壕里的一众保安军,一片叫好声。
对面可就惨了,正追的兴起,想着能抓几个红军的大官,好升官财。
没想到直接被对面的重机枪,给呼脸上了,又是一顿的鸡飞狗跳。
听到枪声,杨火根反应很快,一把把杨志强,扑倒在一个土堆上。看着地上飘起的一溜黄烟骂道:“今天活见鬼了,这都第几回了,还有完没完了?”
边上的陕军,吓的不敢抬头,端着枪照着对面,“砰砰”的乱打。气的杨志强也是大吼:“杨火根,把机枪给老子架起来,给我打。”
也是,谁一天三遍的,被人用重机枪调戏,谁都得火。
看着对面乱枪打来,本想继续装逼的叶子厚,“嗷”的一嗓子,翻身滚进了战壕。
那战术动作,从来没有过的异常标准,当年在军校的时候,他都没这么行过。
再看战壕里的陈柱子,手里抓过一顶,从天上飞来的礼帽,帽子上面的枪眼还冒着烟。
那是叶子厚的帽子,陈柱子眼睛顿时红了,把帽子往地上一扔,大吼一声:“保安军的弟兄们,给我狠狠的……”
叶子厚一脚踢在柱子的屁股上,把地上的帽子捡起来,喊道:“你狠个屁,这是老子的帽子,要摔你摔你自己的。”
嘴里嘟囔着:“大意了,大意了,果然是装逼遭雷劈呀……”
这时候,那个保安军的连长扑了过来,一边哭喊着:“司令,司令,你没事吧”,一边哆嗦着双手,连脑袋带身子的一通乱摸。
叶子厚一把把他推开:“往哪摸呢?老子没事。”又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司令,我是头水保安团,二营一连长武林。”
叶子厚满意的说:“武林,不错嘛,有前途。明天和你们团长说一声,来侍卫室报到,正好缺一个副侍卫长,就你了。”
说完又过去搂住柱子:“行了,别委屈了。”
然后四下看了一眼说:“是咱们忘了表明身份了,又是直接开火,难怪人家警备旅开枪。”
又对着武林喊:“武林举旗,亮明身份。”
“是,举旗”,一面《头水保安团》的旗子探出战壕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