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暂且不知道车里的人有没有重伤,但是差一点点他就遭到鱼池之祸了,是眼前的人不怕牵连地救了他。
“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了。我……”
易咸刚被人谢过救命之恩,谁想到不出几分钟就轮到自己。这才现不管以往他有多干练沉稳,此刻他对于救命恩人还真不知如何说才够真诚。
“人没事就好。”行壹这才稍稍打量起易咸。由于她初来乍到对于各大品牌的认知有限,无法看不出易咸的一身行头价值几何,但能见此人的额头隐有伏犀、耳白过面、朗眉星目,融合成丰神俊朗之貌,而显出其非富即贵之象。
纽约汇集了来各式各样的人,像是常春藤大学毕业的精英们、各种金融艺术的天才大咖、有的是不知来历的顶级富豪,尽管他们常常出入的是曼哈顿,但谁说得准又会不会心血来潮不能来法拉盛。
因此,行壹也没为非富即贵而感叹,她最多就是暗赞了一句好相貌,易咸的脸在帅哥美女横行的纽约也能名列前茅。
此时易咸看着行壹,他的脑中正犹如慢镜头回放一般,闪过了刚才的那一幕。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原来世上还真人能拥有如此貌美之态,那已经远远不止皮相之美,而是从灵魂散出的气质与气度。
“女士,为表感谢,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
行壹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刚刚吃饱,她也不会不敢应一顿饭局,而这会她注意到了身侧商店的店名‘寻雅丝绸’。
夕阳落山、街口电线下、丝绸商店、血光之灾,一切有关燭字的卜测都应验了。
“先生,晚饭就不必了。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你知道哪里有香烛店吗?”
第8章
“香烛店?”易咸可不认为能在纽约轻易找到这种店,“如果说是像国内那种香烛店,我还真没听说过。如果是要买一些黄纸、锡箔的话,走半个多小时左右就有一家店。”
易咸说着就打开了手机地图放大了路线导航图,“你看,穿过了这几条路,再转上几个弯就到了。店名是老周家的国货,里面卖很多国内的特产,我把定位给你吧。”
“谢谢,不用了,我记住了。我们在东西向地位置上,而圣保路往前走等看到了欣欣书店就朝北转,进入莫德斯街之后前行两个红绿灯就朝东转,这里有一家的保皇kTV。其后走过一个信号灯在拉法路上朝南转,可以看到一家天津鸭脖子,之后穿入小巷直向前,快到顶端的时候就到了。”
行壹迅地记住了地图所示,她的方向感与记性一直都很好,而眼看太阳要落山了,为了战决地买到该买的东西,也没功夫与易咸闲聊。“多谢指路,那我就先告辞了。”
易咸只见行壹匆匆而去的背影,而低头再看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地图页面,他摇摇头笑了起来。
这些年来除了商务社交场合外,他甚少主动邀请女孩吃饭,在被拒了一顿感谢晚餐后,又是连留一个联系方式的机会都没给他。难道真是因为他在华尔街待久了,跟不上如今的年轻人思维了?
过了一会,由远及近响起了救护车与警车的鸣笛声,也就说行壹离开的度比警车到来的度都要快。
易咸将一丝失落留在了夕阳余晖中,反向穿过人流前往了一家饭馆,正是之前行壹所去扬州炒饭小馆子。他在进门后径直在一位留着长卷的白人男子面前坐了下来。“富兰克林,你就不能找一家比较适合聊天的店吗?”
“得了吧,这是五条街之内最干净的饭馆了。如果你还留恋投行那种出差只住五星级酒店,飞机只坐头等舱,只穿手工定制的西装皮皮鞋,那么你何必要离开华尔街。”
富兰克林无所谓地耸耸肩,又很是不解地问:“说实话我不太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重开始一种全的生活,很多人进入华尔街挤破脑袋希望成为md。三十岁之下的md简直就是传奇。你倒好干脆地离职了,是觉得日进斗金的日子太乏味了?”
易咸只是笑了笑,招呼服务生先点了一盘扬州炒饭,再看对富兰克林说到,“人这一辈子不能只想着赚钱。我很庆幸不像我哥那样要接管公司,赚够了足够下辈子用的钱,换一种步调生活挺好的。话说回来,二十八真的老了吗?我的魅力值居然已经降到连电话号码也要不到了?”
富兰克林听了这个问题,他差点被一口炒饭呛到,瞪大了眼睛看这易咸。
“请别在我吃饭的时候说笑话!我严重怀疑月老把你的红线拿去织毛衣了,这句吐槽怎么样,够不够贴近华国风俗?我一直认为你是无性恋者。不然在八卦离不离开金钱与美人的那条街上,你怎么能做到自律地拒绝美女们的邀约?”
一头扎入华尔街的人,金钱与成功的快感是他们的源动力,而每天经手小则百万计大则亿万级别的资金,在全球竞争最激烈的地方,要承受的压力巨大到难以想象。
想保持的快高思维灵活度,就需要保持高亢奋度还有舒缓压力,健身是必备的,放松心情地来一也很正常,大多都是你情我愿,那又为何不可。
易咸当然知道大多的华尔街人怎么生活,但是人与人是不同的。别人玩得开心,不代表他就能一样开心,万一变成鬼片现场就要念无量天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