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呢?”
玛丽理直气壮,“我有喜欢穿大码鞋子的喜好,不行吗?”
“可以,你当然可以那样做。”
迈克罗夫特语气柔和,然后乘其不备挠了挠玛丽的脚底,就见她嗖地一下收回脚。
果然如此。
迈克罗夫特确定刚刚自己没有感觉出错。
当下,他居然还彬彬有礼地明知故问,“亲爱的明顿先生,您是不是怕痒?”
“我才没有。”
玛丽斩钉截铁迅否认,像她这样气场二米八的帅气人类怎么可能怕痒。
“是吗?”
迈克罗夫特笑了起来,“我现您也会不够了解自身。实践出真知,不如我们再试试?我愿意帮助您更了解自身,您觉得呢?”
玛丽起身就逃,难道她会乖乖地坐着被人挠痒痒?“等您追上我再说吧。”
度假屋内,火烧木柴噼啪作响。
一场追逃战忽而触,从屋内跑到屋外。不知何时,雪地上一追一逃的两人居然幼稚地你扔一个我反投一个,是打起了雪仗。
一时间,雪球乱飞,好不热闹。
此时,山间也飘荡起一阵温柔春风。四月里,春风终是吹入了冰封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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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末,夏日走向尾声。
一艘船从纽约出驶向波士顿港口。
歇洛克站在甲板上,眺望着天际海鸥,心情却有些起伏不定。
两周前,他抵达美国,接手了迈克罗夫特介绍的棘手案件。在一番斗智斗勇后,找到了连环纵火的凶手。
凶手被擒,案件真相大白,侦探就该回家了。
偏偏,歇洛克在回国前接到一封电报。
迈克罗夫特前天居然也到美国了,人在波士顿,请他务必绕道去一趟。
能有什么要事呢?
歇洛克直觉会生一些怪事,用最近阅读的东方书籍中的俗语来形容——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不不不,不太妥当。
歇洛克摇了摇头,他还是没有熟练掌握另一门语言,是错误使用了俗语。
哪怕迈克罗夫特是老奸巨猾的黄鼠狼,但他怎么可以对号入座自认是傻乎乎待宰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