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说论述深奥且晦涩,有些明确标注了需要鲜血为祭祀才能入门。似乎在融会贯通而成功搞出成品的那一天,真能前往充斥与众不同力量世界。
如此说辞,是真是幻,自由心证。
但若被心怀不轨者获得这些羊皮,不知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
最后,还有一张羊皮记录了圣甲虫社成员名单,只是简单的姓名与原住地,而成文日期是二十多年前。
名单末尾备注这些人不全是罪犯或犯罪预备役,也有只是一心搞研究的疯狂者。至于怎么区分,是否要去寻找,他们是否还活着等等,那就由打开密码箱的后继者自行判断。
『圣甲虫社之内派别不同。后继者,想必你可以轻易推测出世上不只有我留下了圣甲虫社的遗物,一定还有别的圣甲虫残余存在。
我曾经的社团同伙之中,总会有人不甘寂寞,也留下一点东西。至于留下了什么,那已经与我毫无关联,若你愿意可以去探索那些秘密。——最后的圣甲虫社社长绝,1852年·冬』
四月伦敦,难得天晴。
阳光却照不到废弃的下水道。
詹姆斯·莫里亚蒂提着一只密码箱走出了下水道。
那是一只非常老旧的密码箱,顶部的铭牌已经磨损不堪,隐隐约约看到形似圣甲虫的图案。
叫了一辆马车,前往了码头,准备换乘客轮暂时离开了伦敦。
此次离开伦敦却会是一个的开始,相信有了手中的密码箱,地下犯罪王国的缔造计划会更如虎添翼。
莫里亚蒂瞥了一眼天空,温暖的阳光真是刺眼又恶心。他神色阴冷,而身影很快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
伦敦,有人留,有人走。
这是一座充满秘密的城,一个秘密被揭开,另一个秘密又生成了。
四月春风过境,吹入了蓓尔美尔街。
书房窗台,一盆山地玫瑰茁壮生长着。绿色多肉,形似玫瑰,被誉为永不凋谢的美与爱。
玛丽将所有圣甲虫社羊皮卷迅阅览一遍,将其分门别类地收好。开启开密码箱只是一个开始,而随着箱子被打开,无数的秘密在等待她探索。
伸个懒腰,不由看向了窗台上迈克罗夫特送的盆栽。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自己不是一个植物杀手,成功将山地玫瑰养活了一年。
这会目光又扫过台历,显示日期1874年4月6日。
五天后出去瑞士雪山,与迈克罗夫特进行约定好的滑雪比赛。
时间真是快。
五年前,1869年的四月,她在这个世界死而复生。
今年的四月,在滑雪比赛后,她会去拜访老福尔摩斯夫妇。然后准备婚礼等事宜,进入人生的阶段。
提及婚礼,玛丽很清楚迈克罗夫特非常希望此次滑雪比赛能赢。而他输了的话,让自己女装的日子就要延后。
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性——平局。
平局的概率很小,但可以人为制造。如果平局,是能够的提议。比如她可以答应女装,而与此同时,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也要如她所愿再做一回罗曼夫人。
玛丽小姐嫁给了福尔摩斯先生,明顿先生迎娶了罗曼夫人。一来一往,每个人都做一回郎,也能做一回娘,多么有。
玛丽:让迈克开开心心做一回她的娘,这真是颇具情的提议,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