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也有任性的时候。”
“这不叫任性,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刚说了没两句,许穗儿的电话就响了。
是贺慕生。
许穗儿看了看蔺景行也把手机关机了。
“你不接?”
蔺景行有点奇怪许穗儿的做法。
“我想应该是后面那俩汇报我跟你在一起,傅谨之才让贺慕生打给我。”
“遇见我的事他忙,他好兄弟的事他就有时间,既然他忙,就让他忙吧。”
蔺景行憋着笑,说道:“还说我任性,你更任性,再说,你也没告诉人家你父亲的事呀。”
“他给我打电话是为了打听你的事,有难我要与你同当。”
“哈哈哈,说得好。”
后面的车一路紧跟蔺景行到了京城监狱。
到了地方,许穗儿说道:
“我自己下去,你别去了,你怀着孩子不要进这种地方。”
“好,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对了,那你带个保镖跟你进去吧。”
蔺景行下车将后面车里那个男保镖叫了出来,让他跟着许穗儿进去。
待俩人走后,女保镖举着手机为难的对蔺景行说道:
“太太,傅总打过来的。”
蔺景行看了一眼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又看了眼一脸为难的女保镖。
最后还是接了过来。
“喂?”
那边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气声。
“你去京城监狱做什么?”
“我回头再跟你解释。”
对面没了话说,只有傅谨之粗重的喘气声。
蔺景行知道,这是傅谨之已经气到说不出话了。
但蔺景行却毫不在意,她说道:“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刚要挂电话时,对面传来傅谨之的声音:
“晏斯秋精神状态不好。”
“所以呢,你可怜她,激了你的怜悯心,想要把她弄出来?”
蔺景行嘲讽的说道。
“胡说什么呢,我怀疑有人在她的食物中给她下了精神病类的药,才导致她出现精神错乱。”
“我带她来医院,是想要找到合适的治疗方法,让她在警方面前作证,证明是顾墨在背后指使她加害你。”
蔺景行想了想问:“你是说有可能是顾墨让人在食物里下了药,想要毁了晏斯秋这个证人?”
“是。”
以顾墨的心性,确实能干出这种恶毒的事。
不过顾墨为什么要害自己?又为什么要害傅家?
上次林传阳绑架自己,就是顾墨助了力。
这次晏斯秋害自己,也是他在背后指使。
蔺景行正想着,对面传来傅谨之的声音:“该你了。”
“啊?什么?”
“解释!”
蔺景行只得回答:“许穗儿爸爸脑血栓了,我送她过来办事儿。”
“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先看看什么情况吧,挂了。”
说完,蔺景行挂了电话还给了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