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说:“自己在外面有事儿能用钱解决的就用钱,不够给妈打电话,妈给你打,今晚上我就跟你爸闹一闹,让他找人照顾你哈。”
傅谨娅哭着点点头,上了车。
“好了,部队又不远,就在郊外,等安稳下来你再去看她。”
傅建军也理解妻子的不舍,虽然不远但到底不能随意离开部队,想见面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机会而已。
但自己女儿做了错事,顾忌傅家面子,自己弟弟那边才没把她捅出去,若再得寸进尺,恐怕自己的女儿就真的毁了,也只能忍痛把她送去部队交给国家管,等训练个一年两年,再接回来倒也不错,没准女儿还能焕然一新。
傅建军跟着女儿上了车,亲自送她一趟。
车子缓缓离开,傅大伯母哭着看着远去的女儿,不知可曾后悔自己对女儿的过分宠溺让她不知天高地厚,自己的过分虚荣纵容了女儿对顾墨的情感。
如果一开始傅大伯母对顾墨的态度就和傅建军统一战线的话,想必傅谨娅有所顾忌,不会陷得太深,也不会被有心人利用铸此大错。
深冬的天总是黑的很快,蔺景行醒来时,病房里黑咕隆咚的。
她眨了眨眼,适应了病房里的黑暗。
病房里并没有人,不知道傅谨之去了哪里。
蔺景行摸索着想要打开灯,还没摸到开关,病房里的灯突然亮了。
蔺景行并没有吓一跳,直觉让她以为是傅谨之回来了。
刺眼的灯光让她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住双眼。
待完全适应了这强烈的光线,她朝门口一看,眼神这才慌乱起来。
顾墨?
顾墨轻笑一声走进来,说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很失望?”
如果说一开始现那个手上有伤疤的男人与顾墨有关时,蔺景行对顾墨是警惕加厌恶的。
而这次事件以后,蔺景行对他则多了一丝恐慌和害怕。
不为别的,只为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保护。
当初受傅谨之蒙骗,让自己对林传阳恨之入骨,再加上尚且孤身一人,蔺景行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他绳之以法。
现在面对顾墨,蔺景行自认为与他没有深仇大恨,再加上有了孩子,所以并不想与他有正面冲突,造成自己不必要的伤害,尽可能的想要配合警察和傅谨之去处理。
这时,顾墨离病床越来越近,蔺景行双手抓紧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威吓道:“别过来,站在那儿。”
顾墨果然听话的站在那儿,不再往前行进。
“怎么了,你在怕我?”
顾墨犹如会读心术那般,准确的猜出了蔺景行的心理。
“你来做什么?”
顾墨似乎像听到一个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蔺景行疑惑的看着他,不知他在笑什么。
待他笑够了,他才说道:“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就不会说句谢谢?”
“当时那两个保镖和警察和你一同赶到,即使你不救我,他们也会救我。”
顾墨被蔺景行的一番言论说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当时可是我引路才找到你的,如果他们自己找需要找到什么时候?”
“话说回来,蔺小姐可真是把薄情演绎的如此深入人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