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之看了看刘妈,又看了看蔺景行问道:“从刚才你俩就鬼鬼祟祟的,在商量什么?”
“少爷,没事,就是刚才太太拉肚子,我怕太太肠胃不好,想明天带太太去医院检查一下。”刘妈解释道。
“嗯,也好。”得到傅谨之的肯定,刘妈就下了楼,蔺景行看着刘妈离去的身影,不禁感慨,这刘妈胡诌的本事也不错。
傅谨之走了过来,宽厚的大手附在蔺景行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按摩,她瞬间感觉一股暖流很是舒服。
傅谨之另一只手将蔺景行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温柔的说道:“以后睡觉一定要盖好被子,不要着凉。”
“嗯。”可能因为心虚,面对傅谨之的亲密,她并没有反抗。
傅谨之很少见到蔺景行这么听话温顺的一面,从初遇到现在除了刚开始结婚的那几天,她总是一身防备的带着一身刺面对他。
他情动不已,一点一点的吻着她,从头顶丝再到下巴,最后实在忍不住,将她抱了起来就往床上去。
蔺景行一惊,想到自己的肚子,当傅谨之覆上来的时候再次推开他。
傅谨之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怎么?不愿意?你今晚已经拒绝我两次了。”
“我今晚肚子不舒服,我想早点休息。”蔺景行小声的辩解道。
傅谨之看了她一会,突然笑了起来,说道:“这是你第一次冲我撒娇。”
蔺景行怀疑自己刚才哪有撒娇,不过就是嗓门小了点,想想自己和他结婚这几个月确实没有跟他撒过娇,一个是自己性格的原因比较木讷不会撒娇,再一个就是因为傅瑾妍和那些战友的牺牲,她一直处于精神极度紧张的状态,没有那个心情,而且自从晏斯秋出现后,两个人也时不时的处于一种剑拔弩张的状态。
现在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挺吃这一套的,不过是声音小了点,在他眼里就成了撒娇,蔺景行觉得有点好笑。
男人爬上床将蔺景行搂在怀里,大手覆盖住她的小腹按摩着,说:“那我们今天就早点睡觉吧。”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男人的沉重的呼吸声,也许是累极了,男人睡得很快,蔺景行也在这种呼吸声中慢慢的睡了过去,睡前脑海里仍然想着第二天去医院的事情。
铃声再次打破了黑夜的寂静,蔺景行在睡梦中被惊醒,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极快,由于昨晚已经被打扰,今晚同样的事情再次上演,而且算起来这是第三次半夜被吵醒,一股火直冲蔺景行脑门。
傅谨之刚把手机拿过来,蔺景行从他手里把手机抢了过去,看到上面的备注,她接通了电话。
“瑾之,我害怕,你来陪我吧。”对面传来晏斯暖委屈的声音。
“晏小姐,你要有能耐就让傅谨之不要回家,留不住男人,还一次又一次的半夜打电话,故意不让人睡个好觉是不是,害怕就找你妈,你又不是没妈的孩子,让别人的丈夫三更半夜去陪你,卖可怜装委屈,你就不怕最后敲你门的是鬼吗,我告诉你,这个男人回不回来我不在乎,再有下次三更半夜打扰我睡觉,我就让你去牢里睡,让你睡大通铺,有的是人陪你,看你害不害怕。”蔺景行说完也没等对方回话,直接挂断电话,一并关了机。
还不解恨,将傅谨之的手机使劲砸到了对面的墙上,手机屏幕瞬间全裂了,蔺景行气喘嘘嘘的看着地上惨不忍睹的手机,转过头来一手指着卧室门对傅谨之说道:“要走赶紧走,去陪你那胆小的小情人儿,要是等我睡着了你再去再把我吵醒,我一定让你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傅谨之看着眼前张牙舞爪跟只威的小老虎一样的女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把女人揽过来抱在怀里:“睡觉。”
蔺景行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用手扶住了自己的头,傅谨之神情立马紧张了起来:“深呼吸,静心。”大手捋着她的胸口。
待平静后,傅谨之将女人搂在怀里慢慢躺下,一手轻轻拍打着女人的背部哄她入睡。
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蔺景行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很快便在男人的怀里再次入睡,男人低头吻了吻女人的额头,长夜漫漫,不知明日又会有什么等待着。
第二天,蔺景行悠悠转醒,伸手一摸身边的位置早就没了温热,不知傅谨之什么时候离开的,蔺景行现在也不感兴趣了,看了一眼时钟,已是7点多,最近自己确实嗜睡,这样一想又开始不安起来。
起来梳洗好下了楼,今天还要跟刘妈去一趟医院。
这时,许穗儿的电话打了过来:“景行,今天感觉怎么样?还不舒服吗?”
“没事了,好多了,今天刘妈陪我去医院看看,电话里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等之后再跟你说。”许穗儿听刘妈陪她去也就没有执意跟去,只说检查结果出来告诉她,俩人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餐桌上,蔺景行问道:“刘妈,傅谨之什么时候出的门?”
“我好像听见外面的车响了,当时我正好醒了要起,大概6点左右吧。”
蔺景行点点头没有说什么,昨天晏母说晏斯秋住院了,想必傅谨之应该是去医院了吧,昨晚被自己阻止了,这会儿应该去哄了吧,想到这,蔺景行冷笑一声,该怎么评价傅谨之这一行为呢,说他爱老婆,但是他敢养小三,大把大把的钱养着晏家那个破败不堪的公司,说他不爱老婆,昨晚自己了那么一通火,他紧张的不行,还真就一夜没出去。
吃过早饭后,刘妈想叫个司机,但被蔺景行阻止了,御府没有司机,需要找叶管家安排个司机,这样的话老宅那边肯定就知道了她们去医院了,到时候注定问个明白,还是等到最终的结果出来再说。
于是,蔺景行从傅谨之书房拿了把看起来不那么高调的车钥匙,去了地下车库,待找到那辆车后,蔺景行终于从另一个方面理解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车钥匙也是不可貌相的,一辆巨大的越野型suV赫然停在了那里,车身的高度大约比傅谨之还要高出半个头。
刘妈看了看那车问道:“太太,要不咱换一辆吧,这车太大了,不好开。”
蔺景行看了看周围的车似乎都不普通,有的还十分怪异,尤其是前面车位上那辆车比这个更大,跟个装甲车一样,蔺景行不知道为什么傅谨之喜欢收藏这么多车。
害怕回去换一把车钥匙,换出更炸裂的车型,蔺景行硬着头皮说道:“不换了,就这辆吧。”虽然大点,但也在自己可接受的范围。
停好车,挂上号,刘妈便陪着蔺景行在座位上等,因为是私立医院,人并不多,很快就排到了她。
虽然是傅家入股的私人医院,但认识蔺景行的并不多,何况里面的一个普通医生,每天来往的人那么多,即使院长见过蔺景行,也不会闲的去翻阅病人的病历,蔺景行并没有那么多顾虑。
问过诊,抽过血以后,俩人坐在那等待检查结果,蔺景行有点紧张,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正好看到一个人影进了电梯,傅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