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景行一步一步的走向那辆车,林立从车上下来喊道:“太太。”
随后,为她打开车门,蔺景行一眼看过去傅谨之坐在里面双腿交叠,极度闲适自信。
傅谨之看着车外的蔺景行,伸出一只手说道:“上来。”
蔺景行并未伸出手回应他,只是乖乖坐了进去,刚坐下车门被关上,还没坐稳,一股力量就把蔺景行拉了过去坐在了傅谨之的腿上,傅谨之将蔺景行搂在怀里,对前面说:“开车。”
然后“拉好”前后之间的“窗帘”。
蔺景行刚想说话,便被傅谨之堵住了嘴唇,一顿狼吞虎咽让蔺景行感到窒息,她到现在都无法适应傅谨之的吻技,无法学会换气,蔺景行捶打着傅谨之的肩膀想要让他停下来,可无济于事,她推拒着,可傅谨之根本不把她这点力气放在眼里。
傅谨之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般死死的抱着,直到蔺景行不再挣扎似乎快要晕眩过去时才放开她。
蔺景行犹如濒临渴死的鱼儿回到水中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傅谨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的笑着:“小笨蛋。”随后便把她的头贴在自己胸前说道:“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蔺景行又怎么可能安心的睡着,她红着眼眶问他:“我导师和许穗儿的事是你做的。”这句话是肯定不是疑问。
“没事,都是小事情,许院长刚正不阿不怕查,许穗儿的材料都已经过审了,只是刚来的新员工没经验弄错了而已,明天就没事了。”傅谨之安慰道。
“傅谨之,你真卑鄙,你怎么能这么无耻,拿我身边的人下手。”蔺景行眼泪夺眶而出恨恨的说道。
傅谨之从旁边拿过纸巾给她擦拭着,一点一点的擦拭极度细心,说道:“是你逼我的,你若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你也好还是你周围的亲人朋友都不会有事。”
蔺景行就这样看着他,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头很疼,心口也很疼,自从那次重伤过后,每次伤心都会头疼欲裂,心脏钝痛,她很难受很想睡觉,安慰自己睡一觉就不疼了,便慢慢趴在傅谨之胸前闭上了眼睛。
傅谨之以为蔺景行听话了,调整了座椅,慢慢躺下来,让蔺景行趴在自己怀里,慢慢拍打着她哄她入睡。
车在道路上平稳的行驶着,傅谨之好久没这么安心的把人抱在怀里了,也睡了过去,直到车开进老宅大门,傅谨之似乎才慢慢转醒,看着怀里的人还在睡,没有醒来的意思,慢慢打开车门,外面林立听见声音忙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傅谨之抱着蔺景行从里面出来,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让她趴在自己肩上,朝着主屋走去,傅父傅母和叶管家从屋里跑出来迎接。
看到蔺景行睡着了,还被傅谨之这样抱着,傅谨之的腿刚刚好,傅母心里多少有点不高兴,但想到平时蔺景行对她极为尊重从不忤逆,便也未说什么,问道:“怎么睡着了?”
“嗯,伤心够了就困了。”傅谨之说着便朝楼上走去。
“坐电梯吧,你的腿刚好,王妈快帮少爷开门收拾一下床铺。”傅母在后面追着说道。
到了房间,傅谨之将蔺景行慢慢放在床上,看着她,无奈的笑道:“小懒猫,睡得这么熟,刚刚说话声都吵不醒。”
出了房间,傅母看着儿子眼泪汹涌而出,止都止不住,傅谨之向前环抱住傅母说道:“妈,我的腿好了,你该高兴呀,怎么还哭上了。”
傅父也说道:“是呀,儿子腿好了,这是件大喜事,你哭什么。”傅父虽然这么说着,但眼尾也红了。
傅母破涕为笑,绕着傅谨之转了一圈,点头说道:“好,恢复的真好,那个唐威尔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有机会可要请到家里来坐。”
“好了,饿了吧,快吃饭吧,瑾之,你今天可要陪爸爸喝一杯呀。”傅父高兴的说道。
“好,父亲大人。”父子俩难得这么和谐,傅母高兴的赶紧去厨房帮忙准备。
落座后,傅母说道:“王妈,去叫少奶奶起来吃饭吧。”
“是。”王妈答道便打算上楼。
“不用了,让她睡吧,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吃。”傅谨之拦住了王妈。
“你刚才说伤心够了就困了,你又怎么惹她了,你又欺负她了?”傅母责备的问道。
傅谨之并不想让父母过多干涉,便简单的说了一下,并未提到照片和离婚的事,只说是蔺景行不听话,他昨晚刚回来她跑到战友家住,争执了几句。
傅母语重心长的说:“景行本就无依无靠,又比你小这么多,你该让还是要让的,你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便是,再说了她父亲还。。。。。”
“好了,吃饭。”傅母的话被傅父打断,傅谨之也知道傅母想要说什么,说道:“我知道了。”
“还有,你的腿刚好,你别老抱她,小心落下后遗症,唐威尔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注意事项,还是要再养一段时间,你别惹她生气,尤其在外面一生气就困就睡觉,那还不经常要你抱呀。”傅母关心的说道。
“妈,你放心吧,我的腿已经完全好了。”傅谨之敷衍的说道。
傅母见儿子不耐烦,又见丈夫对自己使眼色,便住嘴不再说了。
楼上,蔺景行也慢慢醒了,望着黑漆漆的屋子,她打开灯,认出这是到了老宅,慌忙下床,都没跟傅父傅母打招呼直接就回屋睡了有点不合礼节了。
下了楼,见傅父和傅谨之还在喝酒,傅母也在旁边陪着,忙走过去,叫道:“爸妈。”
“景行,你醒了,饿了吧,快过来吃饭。”傅母说道。
蔺景行走过去,坐到了傅谨之旁边,说道:“爸妈,对不起呀,我刚才睡着了。”
傅母说道:“没关系,自己家孩子没那么多规矩,都怪这个臭小子惹你生气了,我和他爸已经教训过了。”
蔺景行看了看傅谨之便猜到他不可能把实话说出来,说道:“也怪我,性格太倔了。”
傅母微笑着这件事便翻过去了。
晚饭结束后,傅母让他俩住在这,傅谨之以明天陪蔺景行回湖城看看导师师母为由拒绝了,傅母听说他们要去湖城,便从库房里挑选了几件礼品让蔺景行带着。
回去的路上,傅谨之因为喝了酒,在后座闭目养神,蔺景行之前睡了一觉,心情平静了,头疼和心口疼便也慢慢消退下去了,她刚刚给师母了消息告诉她已经找傅谨之解决了,是有人公报私仇,诽谤诬陷,导师不会有事,让她放心并告诉她明天和傅谨之一起回去,许穗儿那边她没有告诉,怕她一下就猜到是傅谨之所为,依她的性格一定会冲到傅谨之跟前闹一番,等明天自会有人通知她是新员工搞错了,审核已无问题。
到了家已经很晚,蔺景行不想跟傅谨之有过多的交流,她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回到房间想要去洗手间洗漱,傅谨之跟着进来直接将她抱起,蔺景行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傅谨之置若罔闻,直接将蔺景行抱到床上扑了上去,那一夜蔺景行感觉自己一次次在天与地之间徘徊,傅谨之像一匹久不见肉腥的恶狼在她身上驰骋,不知疲倦般,之前傅谨之腿不方便那双有力的臂膀已让蔺景行承受不住,然而却不及现在的三分之一,蔺景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只是感觉睡梦中也如在水中漂浮般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