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便到了部队,蔺景行跟着下了车,傅谨之在前面走着,蔺景行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部队大门。
这时傅谨之好似调侃的说:“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我们这样一起进来,你就不怕别人讲闲话了?”
经过这一下午的奔波尤其是情绪的起伏,蔺景行已经很厌烦跟他说话了,实在心累,没搭理他便径直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不知是因为忽视还是其他原因惹怒了他,傅谨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蔺景行吓了一跳,却怎么挣脱都挣脱不掉,上次使用的战术被他轻松破解,蔺景行急得脸涨的通红,喊道:“松手,这里是部队,你胆子太大了,小心我把你告到领导那儿去。”
似乎傅谨之并不吃那一套,语气有点冲:“我哪得罪你了,让你对我这么爱搭不理的,说话?”
“你轻佻、傲慢、无礼、粗鲁。”虽然蔺景行的擒拿术不是最好的,但也是经过训练的,到了傅谨之这里确是一点也使不上,他好像能看出她下一步要做什么,提前就将她制住,使她动弹不得。
“我轻挑?你难道不轻佻吗?上次在。。。。。”
“傅谨之,你在干什么,快放手。”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傅瑾妍跑过来推开他,将蔺景行拉到自己身后,说道:“傅谨之,你活腻歪了,跑到我这儿来撒野,你不用待在这里了,你明天就走。”
傅谨之在看到自己姐姐后,眼里的怒气才降下来,一句话未说,头也不回的朝着招待所走去。
傅瑾妍回过头来问道:“景行,你没事吧,我看看你的手腕。”
“排长,我没事的。”
“这个挨千刀的,疯了吧他,下死手,我带你回去上点红花油,别肿起来。”看着蔺景行手腕上那一圈红痕,拉着她朝宿舍走去。
刚才不觉的疼,被排长一说,蔺景行感觉手腕确实有点刺痛。
傅瑾妍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单人宿舍,拿出红花油给她揉搓着,蔺景行有点挫败的说道:“我太差了,以后要加倍训练才好,真是废物,一点反击的余地都没有。”
“你跟他比什么,他之前可是在特种部队服役过5年。”傅瑾妍好笑的说道。
“特种部队?他还当过兵?”
蔺景行很是吃惊。
“对呀,他大学是在国外读的,本硕读完回国后那年才21岁,被我爸一脚踢进了特种部队,还是号称最为严酷的雪鹰突击队,一待就待了5年。”
蔺景行重重的叹了口气,以后离他越远越好。
“刚才生了什么,你俩怎么了?”
蔺景行简短的把事情跟傅谨妍说了一遍。
“牛找到就好,”傅瑾妍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这个弟弟有时一句话能噎死你,气的你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对待外人很是冷淡,很少有人能让他情绪波动。”
“可能我跟他犯冲吧,以后我躲着他走。”
回到宿舍后,许穗儿看到蔺景行手腕上的红痕问了起来,许穗儿气的背地里把傅谨之骂了个狗血喷头。
王韵童阴阳怪气的说道:“我今天在镇上看到你上了一辆豪车,没想到是排长的弟弟,你说人家怎么就那么无缘无故的顺路带上你呢。”
“闭上你的嘴,怎么你也想坐?想坐看人家愿不愿意让你坐,你说你怎么没本事让排长选你去接她弟弟呢。”
沈雅怼了她一句,两个人又差点吵起来,被战友给拉开了。
蔺景行实在是累的慌,也懒得和王韵童争执,也没有去看电影,就直接休息了,许穗儿和沈雅也没去,便陪着她待在宿舍。
第二天,傅谨之就走了,假期结束,蔺景行她们也恢复到原来的训练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