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孙启政慌了。
“这有什么的?再深的感情也干不过时间,想要快忘记过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快开启新生活,她的老师教授师父们手里好学生多的是,高矮胖瘦闹腾内向的,总有一款适合她!
再跟我烦,我把她腿打断……”
“青兰,你,你不要逼她,不要打她,你先等等,我下午就飞到邹城,你千万稳住,先不要动。”
当晚孙启政就跑到邹城,硬着头皮,走到孟青兰面前,二话不说,先‘噗通’跪地。
“五舅舅,这是干嘛?”
孟青兰似笑非笑,她这些年从没这么称呼孙启政,猛然喊一声,孙启政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青兰,我,我,我来求亲!”
孟青兰让阿姨给她搬了把椅子,稳如泰山似的坐在孙启政面前。
“求亲?求谁?为谁?”
孙启政脸涨的通红,不敢看孟青兰,又心急如焚,不能逃避,硬着头皮。
“青兰,我喜欢又兰,我爱她,想娶她,求你答应。”
孟青兰一脚踢在孙启政肩膀上,把人踹倒在地,孙启政捂着肩头强忍着疼,翻身爬起来继续跪下。
孟青兰怒不可遏。
“孙启政,我家孟二性子单纯,为人直爽,不会拐弯,她当你是舅舅,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引诱无知少女就算了,你还不负责任?”
“我要负责的,我这辈子没有打算跟又兰分开,我知道,情不自禁是我错,可是我只想跟她在一起,谁都不行,只要又兰。”
“她可叫你一声舅舅!”
孙启政颤抖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脱罪,是他心思不纯,是他在不知不觉中起了龌龊心思,是他趁着酒意……
“我不要当她舅舅,我们本来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喜欢她,青兰,你有气冲我,不要责怪她,是我勾引她在先,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孟青兰不是那等棒打鸳鸯的人,可是孙启政的做法实在让她瞧不上。
或许男孩儿成为男人之前都是这样,天真单纯,逃避困难是动物本能,跟当初的李响一样。
他只是顺应本能,真的听说又兰被责难,他还是迎难而上,跪在这了。
孟青兰做这么多,不过是逼孙启政一把,要他一个态度。
如果他支支吾吾不敢来,那孟青兰宁可弄死孙启政,让自家龙凤胎给又兰养老送终,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
现在看,这厮还过得去,且再考验考验。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当错误都在你这,现在事已至此,你准备如何?我绝对不可能让我妹妹当见不得光的情人。
你有没有想过你父母已经年迈,他们催你结婚你要怎么办?过年回去先斩后奏给你相亲你要怎么办?
一旦被他们现你跟又兰的关系,他们绝对不会认为是你的错,必然怪我妹妹勾引你,等到他们当街厮打又兰,你当我妹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