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兰换了一边哺乳。
“那你还是自己回去吧,孩子这么小,还没断奶,又开始认人,到时候奶没了,爸妈也不在,母体带出来的免疫力也差不多了,再生病,两个孩子本来就不好带……”
这些一下子就说服李响,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那行那行,我自己回去一趟。”
这个春节,李响过得很是依依不舍,到了出前,李响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工地干活的衣服,染了水泥油漆,又随便洗洗的那种。
“穿这个回去?”
李响依依不舍的亲一口儿子闺女。
“嗯,我又不是回去当冤大头的。”
孟青兰挑眉。
“那行吧,我只说一点,不要让他们犯到我眼皮子底下来。”
孟青兰的手段,李响见识过的,褚培志现在还在西南山沟子里头帮山民鉴别毒物,教他们如何提高淬毒效率呢!
之前来哭诉过山里辛苦,孟青兰把他下沉到制药车间,险些被毒气吞了,之后又放到山里,才回过味儿来,他是被套牢了。
尤其是打听到孟青兰是如何妹控,宠妹狂魔,心中的悔恨只有他自己消化。
李响揉了揉孟青兰的脸。
“知道了知道了!”
随后提着一个破蛇皮袋,里面装了点工具,就出门了。
孟青兰的工作也开始忙碌起来。
药厂的工作开展起来格外艰难,究其原因,不是原料难得,也不是研进展慢,是难以大规模生产。
生产药品的自动化机器没有,分拣包装机器没有,酵机器没有,自动研磨蒸馏机器,没有。
孟青兰要从国外引进,国外药厂也不傻。
你买我们的机器做什么?齁老贵,生产还麻烦,不如直接买我们的成品药!
可是国家一定要把制药和定价权握在自己手里,进口药老百姓可以买,但是不能没得选。
孟青兰去年就开始琢磨别的路子。
做生不如做熟,她相中的就是瑞派制药的生产线,瑞派一口拒绝。
当年双方博弈,孟青兰卖了瑞派七个骨干,孟青兰的爹妈也被瑞派卖了。
现在寻求合作,掌握主动权的瑞派嘚瑟的不行。
孟青兰研究瑞派,研究了好几年,除了生产药物,控股子公司还生产药妆。
什么蛇毒面膜,酵素药丸,高分子蛋白肽饮品……
好比一个人掌握了一种实用的绳结方式,他不仅会在重要工作中用到这种方式,也会在私下无意识的使用这项技术。
孟青兰就是瞄准了周边,先买来成品分析,生产线的确跟制药线有异曲同工之处,孟青兰就在药厂下设化妆品公司。
化妆品公司负责人实实在在有真本事,用了五个月的时间,从瑞派控股的药妆企业,买了五条生产线。
现在这些生产线已经到位,就连北方药厂的技术人员领导都坐不住,动身前往考察。
还有北工企业机械方面专家跟着南下。
机器在专家们手里成了眼珠子,小心翼翼的拆分重组,北方机械厂负责人面对年纪轻轻的孟青兰,满心佩服。
“小孟啊,你这一手,让我们国家的机械制造业进步五年不止。”
孟青兰抿唇笑。
“都是国家对行业不计成本的大力扶持,我只管找到东西来生产我们厂里研的药,其他的,都是各行业负责人的事情了。”
“妇女能顶半边天,这话一点不假,我们咋就没想到呢!”
孟青兰指着墙角的一堆,化妆品公司负责人顺道在国外买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