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兰挑眉。
“还有这事儿?那孙子是不是叫魏瑭?!”
6培被孟青兰的说法逗乐。
“没错,那孙子的确叫魏瑭!
后来我那战友私下找到我,问我想不想留下,如果意愿强烈,倒是可以帮我想想办法,我才知道他家也有背景。
不过我不愿意高层之间因为我一个小卒起争执,万一影响深远,不值得。”
魏家的对家,那就靠得住了。
这份情报要是运作的好,也是不小的功劳,于上层,与孟青兰都有益。
6培得知孟青兰对瑞派制药的怀疑,当天就联系战友,第二天拿到专用的窃听器设备。
亨利打死也想不到,不过是收购点原材料,都被用上窃听手段了。
摆在眼前的现实是,打又打不过,管又管不住,只能加强防范。
贫富差距,技术差距,实力差距,是历史遗留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
孟青兰的药厂第二年正式投入运作,国家调派专业人士,孟青兰负责管理运营,她很识时务,把过半经营权让了出来。
总要有个能做主的人,而不是分庭抗礼,没有国家支持,她这不过是个小作坊。
“你不是一直想学建筑吗?怎么报了广医?”
孟又兰把录取通知书递给孟青兰,上面赫然写着广普医学院,临床药学专业。
孟二很实在的叉腰。
“原先我想建高楼,现在我明白了,没有高楼我们不会怎么样,药学不进步,我们被人算计都不知道。”
“那你可想好了,你心爱的建筑学就这么放弃?”
又兰一脸肉疼。
“想好了,建筑学的兄弟姐妹千千万,不差我一个。”
“可惜了,我听你姐夫说,孙启政可是一直给你找建筑专业的书,找了三年。”
李响笑。
“倒是便宜了我,我已经把理论知识学的七七八八,也是看到国外建筑史受启,才成立的正规施工企业。”
说起建筑的书,孟二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五舅舅一直盼着我去京城,今年暑假回来才知道我志愿都报的南方,气的好长时间没跟我说话了。”
孟青兰不解。
“你不会就这么过来,还没跟他和解吧?”
孟二挠挠鼻子。
“我去找他来着,他给我甩脸子不理我,我就没去了。
刚好姐夫要过来看你,我顺道跟着一起,还有人帮我拿行李呢,我就在这给你烧烧饭洗洗衣服,等到开学直接去报到,不回去了。”
孟青兰一巴掌拍在这个二货的脑袋上。
“早晚要被你气死,孙启政照顾了你多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死丫头,赶紧给他打电话,现在立刻马上。”
孟青兰住处是她后买的房子,已经安装了电话,直接把孟二摁在电话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