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个问题,你说你中意我,如果我们两年前那个晚上什么都没生,你还会中意我吗?”
李响毫不犹豫的点头。
这两年除了钻研挣钱,其他心思都放在思索他跟孟青兰感情这件事上,一次又一次的剖析,早就看清了自己内心。
“我也不瞒你,小时候我们在一个学校读初中,上下学同路,那时候我觉得你很柔弱,需要照顾,经常不远不近的跟着你一起上下学。
后来你突然去邹城,再也没回来,我除了有点遗憾,也没什么的。
没想到你回来了,久别重逢的老友,身上仿佛带着我从前的年少时光,所以我忍不住多看你两眼。”
说到这,李响有点脸红,耳朵跟着热乎起来,嗓音沙哑。
“那天我们在一起,我才真正认识到不一样的你,热情,大胆,镇定,从容。
之后我们都在县城,我看着你胆大心细,无畏无惧,跟人谈生意,护着妹妹,从小买卖做起,到现在……”
李响握着她的手不放。
“老实说,我自己也攒了点钱,有时候难免得意。
可是每次看见你,挣得比我多多了,依旧从容不迫,可以涂上口红去高级饭店跟人谈判,也可以穿着千层底,走在山里泥巴路上,我躁动的心就平静下来。”
他的眼神越温柔。
“青兰,你是我心中的定海神针,无时无刻不在闪闪光,有你在,我看见什么都黯然失色了。”
赚再多的钱,请开商去声色场所,他都能镇定的把自己抽离其中,不沉迷,不堕落。
“你是我的薄荷糖,清凉又带着甜蜜。”
孟青兰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被一个小年轻表白,耳朵有点热。
唔,她又想起那晚,眼前人看着肤色偏黑人偏瘦,脱了衣服的样子,她可是知道的,结实有力的胳膊,硬邦邦的腹肌,修长的大——长腿……
呸呸呸,不能再想了。
都说要是不能说服女人,还可以尝试睡服,唔,不可以涩涩。
“虽然你说的让我很心动,可我还是得告诉你,我准备下半年去邹城展,未来我没有为任何人退居二线,洗手作汤羹,照顾家小的准备。”
李响认真的看着孟青兰,仿佛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你是——愿意?”
孟青兰轻轻点头。
“如果你不介意我刚才说的那些的话……”
“我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李响的笑容越来越大,洁白的牙齿衬托着脸上的笑意,很灿烂。
他握住孟青兰的手,在唇边轻轻吻了吻。
“你本来就是有勇有谋的大将风范,任何人都没资格让你退居二线当陪衬,我会做饭,不用你洗手作汤羹,我给你洗手,家小……”
李响的脸上一红。
“要是你愿意生,我来照顾。”
孟青兰就是那么一说,这厮还当真了,居然羞怯起来。
孟青兰没好气的拍他的手。
“我得回去了,今晚来不及回县里,要在老宅将就一晚,明早回县里。”
李响不想在村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