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偶尔的短暂小休假,我能清闲个一晚上。在那种时候,我一定会去阳光三号公园走一走,去一睹那道永不缺席的风景,听上个几分钟的小曲,带着好心情继续散步。他就像是吟游诗人一样,每次我来都可以在那里见到他的身影。每当看到他的时候,我总会感觉到莫名的开心。当我听到他弹奏的一小曲时,那一天的压力仿佛烟消云散,只剩下一阵清风与一轮明月。他的音乐具有魔法,他本人也是一位“魔法师”。
一走一过,我难免和他聊上几句。大兵哥在身旁的时候,我会克制一下,少说几句话;而当大兵哥不在的时候,我会刻意跟他多聊几句。他这人有一点很有,在我们两人陷入到尬聊,或是没话题可聊时,他总会撕下他无的外皮,变得幽默起来,尽他所能地去挖掘话题,或者制造话题。这种精神我很看重,没话题时找话题,总能带来一些共同语言。我对此印象深刻。
慢慢地,我在他身上找到了情绪的输出口,我爱上了向他倾诉烦恼忧愁的感觉。每当我向他倾诉,他都会竖起耳朵来、用心去感受我的一字一句,帮我分析、帮我分担;就像一位倾听者一样,无私地倾听着我的一字一句,还会向我提出意见,安慰我几句。当我沉浸在这样美妙的体验中时,我才知道我一直以来都是孤独的独行者,我看似朋友众多,但其实根本没有同路的搭档。我看似完美的一生之中一直都缺少一个碎片,我想,他正在将那一块递交给我。
不过,貌似只有我向他的单方面倾诉。他从不向我倾诉,要说也只是简单调侃几句,似乎他的生活完全保密。但实则不然,他只是嫌自己的生活太无、太窝囊、太没有亮点,所以才不肯向我诉说,怕拉低我对他的好感。我不算太了解男人,但我清楚,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愿在女人面前说自己到底有多苦,男人大多都秉持着一份倔强,一份孤勇者的倔强。
大兵哥对他的看法一直很不好。大兵哥固执地认为他就是一个图钱图色的图谋不轨之人,无论我怎样解释,大兵哥就是不愿认同他,似乎他在大兵哥眼里永远是抬不起头的。可我不同于大兵哥,我是相信着他的,我还期待他能翻越阻隔,成为都市强者圈中的一员。
到了年末,我休了年终假,去东洋墟位于热带的双子岛度假一个月。临走前他专程打车来送了我,我很感谢他能来送我。不过可惜的是,他才来没多久就被大兵哥赶走了。其实我想拉着他一起去度假,不过机票和经费有限,而且他的实力还不够格,我邀请他是在是抹不开面子。这种想法只得埋在心里,期待并希望他明年能有所成就,给我一个冠冕堂皇的、邀请他的理由。
在我登机前,他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我的手机号码,给我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里他好好地向我道别,还祝愿我能在那边玩得愉快。高冷的我不免有一点点感动。在电话里,我真诚地告诉他:
“等明年这个时候,你若是有所成就,我就带着你一起去度假。”
他听后挺激动的,连声对我感谢了好几句。最后,他向我保证道:
“涅小姐,你放心吧,我肯定不辜负你的期望。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去创造价值,向你证明我也是如星辰一样的人。”
我笑了笑,说:
“那我就静静期待好了。”
在那一个月的休假里,我玩得很愉快,如往常的年终假一样。不过,这一次与以往稍有些不同。许久见不到他,我一时有点不适应,高傲的我竟然还有点想念他,似乎他成为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难以割舍的一部分。休假的同时,我还雇了眼线去监视他,就像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我直觉中的那种人。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他用行为验证了他的真心,真令我满意!……
在那一个月的休假里,我玩得很愉快,如往常的年终假一样。不过,这一次与以往稍有些不同。许久见不到他,我一时有点不适应,高傲的我竟然还有点想念他,似乎他成为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难以割舍的一部分。休假的同时,我还雇了眼线去监视他,就像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我直觉中的那种人。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他用行为验证了他的真心,真令我满意!
在我回去后,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去情报部调查了一下这一个月生在他身上的事。我特别担心他会在暗中做什么坏事,怕他在我这里使用情报战术来欺骗我的感情。不过等了解完监视资料后,我就放下心来,庆幸是我自己多想了。他始终如一,我走之前怎么生活,我走了之后还怎么生活。
在有关他的监视资料中,有两件事让我印象深刻。
第一件,他公司暗恋他的女员工向他表白了,他直接给回绝了,他向那名女员工宣誓了自己的主权,即便他和我还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而且不仅是给回绝了那么简单,他竟然还把自己同在一个公司的好哥们介绍给了这位女员工,最离谱的是这两人还在他的撮合下成了情侣,关系还好到离谱的程度。他的好哥们和他相约在两人结婚之时拉他去喝喜酒。
我非常佩服他,他真是个会魔法的男人。
第二件,他家小区里面有个流浪老头,那个老头常来他家蹭饭。那个老头与他的关系似乎很好,每次去他家蹭饭都得带点小礼物过去,有时是一篮子鸡蛋,有时是木头雕塑,有时是几块熏肉。那个老头走的时候也带着些东西离开,有时是一件衣服,有时是一盒牛奶,有时是几个水果。有一天,那个老头死了,死在了桥洞底下。按照正常的处理手段,这个老头应该被送去郊外的公墓。可这个老头最后的归属,竟是一座像模像样的坟墓,那是他给这个老头买的。
想不到流浪一生的人竟在死后有了归属,还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给予他的。也许这就是人性的美好吧。他的善良程度远我的想象。
在我回来后与他的第一次相见,是在一个飘着小雪的夜晚。那时外面很冷,冷风呼啸,天空中飘着雪花,河上凝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那是春天前的最后一场雪,也是初春前留给我的一份惊喜。雪中的行人匆匆,唯独我一人闲庭信步,漫步在老地方的老路上。我猜他在雪中应该不会弹奏,结果等我走进,又听见了熟悉的吉他声。我心中暗喜,急匆匆地赶到熟悉的老地方。到了那里我一瞧,他穿着棉衣、带着棉帽,靠着长椅等待着我的到来。他身旁放着一个小音箱,音响里放着他事先弹奏好的乐曲。
见到他我非常惊喜,没想到他竟会在这样冷的天里等我。我如往常一样坐在他旁边的长椅上,听上了几分钟的乐曲。虽然天很冷,冷到我会不自觉地抖,可我的心是暖热的,冰冷的血流过暖热的心都会变得暖热。我听音乐听到入迷,不自觉地就听了个十几分钟,远我事先预定的时间。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他都成了半个雪人,我的头上也覆盖一层薄薄的雪纱,我成了个雪姑娘。见我听完音乐,他急忙起身弄掉了身上的雪,我也起身跟着弄了弄。我们两个再次坐下,隔着长椅之间的空隙看着彼此。
这次,他给我带来了惊喜。他向我表演了一个魔术,一个称得上世界一绝的魔术。魔术中,他的左手变得透明,光线能透过他的手,非常神奇。他将左手伸进自己的身体,然后缓缓拿出了一个光的绿色圆球。当时见到那个圆球的时候,我整个人是惊讶的,到了瞠目结舌的程度。他把那个圆球递给我,我先是一惊,而后接过圆球,感受了下这个圆球的温热。他告诉我,那个圆球是他的灵魂。我惊呆了,浑身颤抖了一下,差点就把手里的圆球抖了下去。……
这次,他给我带来了惊喜。他向我表演了一个魔术,一个称得上世界一绝的魔术。魔术中,他的左手变得透明,光线能透过他的手,非常神奇。他将左手伸进自己的身体,然后缓缓拿出了一个光的绿色圆球。当时见到那个圆球的时候,我整个人是惊讶的,到了瞠目结舌的程度。他把那个圆球递给我,我先是一惊,而后接过圆球,感受了下这个圆球的温热。他告诉我,那个圆球是他的灵魂。我惊呆了,浑身颤抖了一下,差点就把手里的圆球抖了下去。
我很难相信这个圆球是他的灵魂,但也不好说这不是他的灵魂,因为我本人听说过灵魂但亲眼没见到过灵魂。既然他说这是他的灵魂,那我就姑且相信这是他的灵魂了。我欣赏了下手中的灵魂,看到它散着灿烂的光辉,我不由得陶醉在其中。这时我的脑中冒出了一个疑问:“我的灵魂是怎样的呢?”。带着这个疑问,我先将他的灵魂还了回去,然后问他这个问题。他犹豫了片刻,似乎是不好意思用手碰我。他想了一会,想到了一个完美的办法。他用神奇的魔法,只是手对着空气那么一挥,一颗金色圆球就从我体内飞出,落入他手。
那就是我的灵魂,它也散着璀璨到令人陶醉的光。
他捧着我的灵魂,用温柔的目光去欣赏它。他说:
“美得让人陶醉不是吗?它散着生命的光辉,饱含一凄美的诗篇,一瞬的美铸就我们的生命。”
我附和道:
“对呀!它真的太美了。我真的想不到灵魂竟然是这般美丽,它的光芒令我陶醉。啊!这就是灵魂的姿色吗?它比宝石都璀璨!它比星辰都耀眼!它比这世上的一切事物都要美丽!我已经激动地不知该如何形容它了。”
我从他手中接过了我的灵魂。我的灵魂似乎有些淘气,它刚到我手上就飞走了,飞回了他的手中。他见了,笑着捧起它来,接着手轻轻一抬,它就飞离他的手,然后环绕我一圈,搜的一下飞回我的体内。见我灵魂竟然这般淘气且具有灵性,我不由得笑出了声。那是高冷的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开心到笑出声来。我的笑点很奇怪,但那魔术对于我来说的确是很有。
他见了,在一旁调侃道:
“涅小姐,你的灵魂可真是活泼呢。”
他的魔术逗笑了我,也逗笑了他。这是我见过最特别的魔术。在给我表演完魔术后,他告诉了我这魔术背后的秘密,以及这秘密背后的故事。
其实这并非是魔术,而是他的一种特异能力。他可以感受、看到、感应灵魂的存在,还可以看到另一个世界的居民,算是有了一种看透一切的能力。不仅如此,他可以通过一种特殊的掏灵魂的方式来知晓对方心里想的事情,就是俗话里常说的“掏心窝子的话”。而且这份能力正变化着,每日都会增强一点点,具有很强的成长性。这份特殊能力让我对他的印象更深了。
他这份能力是来源一场命中注定的意外。那个流浪老头在死前将一块怪石交给了他,说这块怪石是一块神圣的石头,必须要由他妥善保管。在某一天的夜里,这块怪石生了异象,这异象使他做了个怪梦。他还特意告诉我,那一夜是个晴朗的冬夜,月相是残月,似乎有何特殊的寓意。
据他所说,他在梦境中见到一片灰色的土地,土地上插满了十字造型的黑色木杆,土地中央屹立着一个废弃的圣殿。整片土地之上到处弥漫着凋零的气息,每一寸灰土都饱含死亡的影子。等他走入圣殿,他见到了圣殿中奇异的景象。一把紫黑红三色汇聚在一起的特大型巨剑插在圣殿尽头的高台上,他说那足足有十层楼那么高;还有一头四翼四足的黑龙等候在圣殿之中,那头黑龙自称是死之龙,是看守命终之死的恒律太玄。死之龙的样子他难以用口头语言描述,只说那黑龙样子很帅。他和死之龙聊了很多,很快就跟死之龙打好了关系,一人一龙成了朋友。然后死之龙指引他来到圣殿中心的一块石碑,让他触摸那块石碑。他照做了。他见到了紫黑红三色的火焰从他的手背上燃起,接着那石碑上的文字出了异样的红光,之后梦就醒了。莫名其妙的,他就从死之龙那里获得了这种特殊的能力。……
据他所说,他在梦境中见到一片灰色的土地,土地上插满了十字造型的黑色木杆,土地中央屹立着一个废弃的圣殿。整片土地之上到处弥漫着凋零的气息,每一寸灰土都饱含死亡的影子。等他走入圣殿,他见到了圣殿中奇异的景象。一把紫黑红三色汇聚在一起的特大型巨剑插在圣殿尽头的高台上,他说那足足有十层楼那么高;还有一头四翼四足的黑龙等候在圣殿之中,那头黑龙自称是死之龙,是看守命终之死的恒律太玄。死之龙的样子他难以用口头语言描述,只说那黑龙样子很帅。他和死之龙聊了很多,很快就跟死之龙打好了关系,一人一龙成了朋友。然后死之龙指引他来到圣殿中心的一块石碑,让他触摸那块石碑。他照做了。他见到了紫黑红三色的火焰从他的手背上燃起,接着那石碑上的文字出了异样的红光,之后梦就醒了。莫名其妙的,他就从死之龙那里获得了这种特殊的能力。
知道真相后的我,不禁替他感到高兴。普普通通的公司基层员工,竟然在一场意外中获得了能力。多么幸运,令人羡慕。也许这是他登上高台的机会,他的命运也许就将因此改变。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陷入了深深的忙碌之中,因为我要参加西柏木重点地区桑特尔姆的地方脑竞选。桑特尔姆是我生活的地区的名字,成为该地区的脑是一直以来的我的梦想。为了支持我,我的家人们在这方面为我投入了很多人力物力,他们都非常希望我能竞选成功。因为如果我成为该地区脑,我们涅家将突破往日的巅峰,达到前所未有的兴盛,我们涅家也将跻身成为西柏木四大家族之一。因此,涅家全体都对我抱有高度期望。
在这样的忙碌中,我自然是无暇去顾及太多,一心为了几个月后的竞选而努力。自然而然,我也没法去老地方散步,自然也见不到他。不过我长着一颗为专注工作而生的大脑,工作时我绝不会分心,只会专心致志地去工作,因此我只能在稍稍能休息的时候想一想他的事情。一忙连续连续好几个月,这几个月里一直处理有关竞选的事,一直没时间去散步。许久见不到魏春冀,还是有些不习惯。一想起他,我忙里抽闲去情报部找我委任的监视者,询问他最近的状况。
监视者告诉他还是老样子,生活还是那样平凡普通,每天都会去老地方弹琴。一连几个月他都没等到我,真是可怜他一直在那里等了。监视者还告诉我一件事,他曾帮助一个私家侦探在多月未解的悬案中找到了凶手。这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猜测这跟他的能力有关系。
在距离脑竞选还有半年的时候,最有希望的两大脑候选人我和乔治所代表的集团之间进入了对峙阶段。这三个月内我们最要紧的事是稳住支持率,以及修正集团内部的种种问题。我的支持率略大于乔治,因此只要我稳住局面,乔治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胜过我的。但乔治那一方岂会坐以待毙,他们肯定会使用一些特殊的战术,来使我的支持率下滑。叛徒战、信息战、谣言战。。。。。。各类战斗在我们之间打响,一场名为权力的游戏开始了。
为了保证我是胜利者,我拿出了我的终极手牌,那个名为魏春冀的男人。我特意先推辞掉工作,在熟悉的时候去老地方找他。他始终如一,依然在那里弹吉他。见我来了,高兴得不得了。时隔几个月,见到我他难掩心里的激动。为了保证接下来的谈判顺利进行,我如往常一样听了几分钟的音乐,来让他的情绪保持快乐。等弹奏完,他又问我之前问过许多遍的问题。
“怎么样?我弹得好听吗?”
他问道。我微笑了一下,说:
“许久不见进步挺大呀!听着挺不错的,继续努力哦。”
他在一旁欢喜。客套话说完,我直入正题,告诉了他我的来意。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