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煦下意识应了一声，睁开眼就现自己睡到郁杭怀里了，脸上腾地升起一股热意，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手却没有挪开，不舍得放开。
他脑袋稍微后移，仰起头，看着郁杭。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白煦忍不住问道：“杭杭，你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郁杭问道。
郁杭的手也没挪开，就是身体还是稍微有点儿僵硬，这也没办法，得慢慢来。
他觉得反正以后也要熟悉的，晚一点不如早一点，从现在就开始熟悉。
“会不会觉得……不习惯？”白煦心里是有些忐忑的。
“不习惯什么？”
“我的脸完全不一样了。”
郁杭看着他半饷，还是诚实地点头道：“会。”
“啊……我想也是。”白煦眼中的失望很明显，但他十分能理解，毕竟他跟另一个世界的自己长得并不像。
他松开抱在郁杭腰上的手，身体也往后退，想保持个安全点的距离以免郁杭反感。
“你干嘛？”
郁杭见他要退开，胳膊一个用力，阻止了白煦往后退的身体，将他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两人的身体甚至比刚才贴得更近了一点。
白煦：“……？”
他看着郁杭，手一时不知该放哪儿，只能缩到胸前放着，疑惑问道：“你不是不习惯吗？”
“是不习惯，”郁杭抿抿唇，十分理所当然地说道，“所以要多熟悉熟悉。”
郁杭这态度是白煦意料之外的，他有些惊喜地问道：“你不觉得难受？”
“不难受，就是稍微还有点……别扭。”郁杭想了一会儿，想出了“别扭”这个词，又补充道，“就是一时还没转变过来，多看看就熟悉了。”
白煦闻言，心中大石放下，杭杭没有嫌弃他，愿意跟他重熟悉。
郁杭怕自己没表达清楚，他又说道：“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是灵魂和心灵，又不是喜欢你的外表。不然我还费尽心机找你干嘛。”
白煦听了顿时瞪向他，“你这意思是我长得不好看，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郁杭也瞪大眼，解释道：“不是，我就是想说，我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只喜欢他的外表，我肯定喜欢他的全部。”
感觉有点越解释越像掩饰，郁杭泄气了，干脆说道：“其实，你长得挺好看的。”
史睿其实有一点没说错，白煦的长相和气质其实很符合郁杭的审美，他就是喜欢这一款的，所以在书里的时候，他会被阿卿吸引，会喜欢上他。
不管是男装，还是女装，他都很喜欢。
白煦笑弯了双眼，“哪里好看？”
郁杭认真地打量了一翻，然后认真道：“哪里都挺好看。”
白煦心里满满胀胀，说道：“你也特别好看，我特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