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点了蜡烛,照着他之前的模样,只给他插了一根数字三的,等低头找打火机的时候,江沉晚趁她没注意,又把数字二也插了上去。
“。。。。。。”
最后还是依着他,二和三都点燃。
苏白洲给他唱了个颇为走调的生日歌,男人闭着眼听,忍笑到胸腔都在微微震动。
最后还是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别唱了。”
“。。。。。。”苏白洲抬眼看他,躲开他的吻,“不好听吗?”
“好听,”江沉晚继续亲她,“我都想设成起床铃声了。”
“。。。。。。。”
蛋糕还是没吃完,她把韭菜鸡蛋和蛋糕分别裹上保鲜膜,放进冰箱。
江沉晚已经开始收拾起碗筷,看上去是准备拿去洗。
她走过去,想帮忙,又被他拦了下,斜眼瞥她,“干什么呢。”
苏白洲耐心解释,“你洗不干净。”
“。。。。。”江沉晚手上沾着油渍和洗洁精,没空捏她,面无表情,“洗澡去,别站这儿碍事。”
明明不是什么好话,苏白洲听了还是想笑,也没去洗澡,就靠在旁边,低头看了会儿手机。
这几天只要刷到和《夏日唱作人》相关的,总是会弹出裴于杰校园暴力的话题。
裴于杰的工作室辟了谣,又了律师函,那边锤他的人手上证据却很足,从聊天记录到同学间的评价每天换着花样曝光,甚至又公开了几条监控录像。
她也不知道哪天,会不会自己也出现在他曝光的视频里。
有人把这事儿进行了举报,娄底的教育组和警方也介入了调查。
她没有再看,把手机关了,看江沉晚洗碗。
看了一会儿,她出声问。
“等节目录完了,”她顿了顿,“你打算在哪边住呢?”
江沉晚把碗筷放在水龙头下冲,“你想在哪边?”
苏白洲仔细考虑了下。
她不讨厌北京,也不讨厌广州,要相比的话,在北京留下的好的回忆更多一些。
而且江沉晚在这边,还有一个和她一起的家。
但她从毕业就在广州生活,无论是工作还是户口一类都在广州。
江沉晚语气闲闲,“我也二十三了呢。”
“。。。。。”苏白洲不知道他提这干什么,配合地‘嗯’了声,“我二十六了。”
江沉晚收好了碗,慢条斯理洗了手,侧过身看她,边揉她头,笑,“该成家了。”
苏白洲心脏微微收紧了下。
也不知怎么了,下午时的情绪慢慢又一次涌了上来,心像是没底,一点点地往下沉,看不见底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