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到了一处,酸得不行,她轻轻地嘶了一声。
江沉晚似笑非笑,又在那处揉了揉。
“这儿?”
酸涩感再次涌上,苏白洲微微躲了下,抬起眼睫,“疼。”
“嗯,”他垂眼,声线放柔,话却半分顽劣未掩,“想让你疼。”
“。。。。。。。”
苏白洲背脊微僵,有些没反应过来地抬头,看到对方那张日常拽着的脸,表情没任何不妥。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还是刚刚看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留下的印象。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不太对劲儿。
没等她想明白,江沉晚倒是慢慢离了她的肩颈,把手收了回去。
他揉了揉她头,“不早了,早点休息。”
明明十二点都没到,两人平时又都不是什么早睡的人。
苏白洲静了静,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累了,刚想问一句,江沉晚已经抬起脚,向房间外的独立卫浴间里走了。
她呆坐了会儿,有些愣地往卫浴间的方向看,里面已经传出淅沥的水声。
她默默收回视线。
刚刚看他洗碗,只是随便放水龙头下冲冲,随意晾了会儿就放回橱柜。
她还是起身,又去橱柜里把刚刚的面碗拿出来了,在水龙头下认认真真重洗了一遍,把上面还附着的些许油渍也冲洗掉。
边洗边冒了个念头。
以后就他做饭,她负责洗碗。
也挺好。
江沉晚这个澡洗得时间格外长,她本来还想坐着等他出来,到最后被暖气烘得也有些犯困了,还是回了房间。
被褥很软,还散着淡淡太阳般的味道,她躺进去,就有些不想出来了,最后把天花板的灯关了,只留了床头柜昏黄的小灯。
迷迷糊糊也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推了下门,没进来,又很轻地把房间门关上。
一直到凌晨,她被放在床头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
工作的原因,她习惯了不把手机调静音。
上次被吵醒还是吴患者打电话来。
苏白洲困倦地微微掀起眼,还是把被子一蒙,接着继续睡。
但那边电话打个没完,颇有她不接对面就一直打的意思。
烦闷的情绪一点点涌上,她没睁开眼,慢慢地伸手在床头柜边摸自己的手机,再放到耳边,靠直觉地按了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