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画面里其实看不太出来,更像是戴在手腕的饰品,也没有太多人注意到。
苏白洲看了好几次那个镜头,最后还是点了赞,又转。
洗完澡后,她看微信,才现杨钦已经通过她好友申请了,主动和她打了招呼。
她回了个表情,把饮料的钱转过去了。
杨钦也没拒绝,按了收款。
又问了她句。
【姐,去实习时分配导师,能选你吗?】
【感觉跟您能学到很多知识可怜】
苏白洲看了眼,感觉这小孩应该是觉得自己脾气好,比较好说话,才动了这念头。
她也没立刻答应,【应该是随机分配的】
杨钦便没再多问了,回了个好,又道了谢。
她放了手机,开始整理了下今天义诊时自己手头上的|学|生|资|料,翻到半夜,等江沉晚回了句【到北京了】,才停下。
她想了想,怕他又说自己这么晚还不睡,就打算明天再回复。
睡前,又刷了刷江沉晚相关的话题,点了几条转。
最后一条还没来得及转,江沉晚安监控了似的,又给她了句【睡了?】。
她急忙退了微博,关了手机,装作没看到他那条信息的样子,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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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过后,进的实习生开始来报道了。
到了十月,院门口种的木棉啪嗒地往下掉,进医院的那条道,被来往的人群踩成火红的颜色。
那几个来报道的实习生里,有一半都被木棉花砸了头,的白大褂上也留了浅浅的红印子。
苏白洲往来的人里头一看,才觉里面除了杨钦她认识,居然还有一个熟人。
护理岗位招的实习生里,排在最后的是莫拓安。
等自我介绍结束后,一行人散开,莫拓安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过来,向她解释自己在这儿的原因。
他事先也不知道苏白洲在这儿工作,大学学的是护理专业,原本极其讨厌自己的学科,但听了江沉晚那歌,忽然也想试试了,就来报了杏林的实习。
最先报的是精神科,但没被录上,调剂到了心理科。
他讲的时候,温梨也在旁边听,忍不住抱怨,“啊?精神科什么意思?什么人都往我们这塞呗?”
莫拓安笑,“姐,你骂他们怎么还顺带骂我呢。”
“你不该骂吗,”温梨翻白眼,“一开始怎么不报心理科呢?看不起我们是不是?”
她最近和6时生的问题还没解决,又因为精神科今天评职称的人格外多,她的名额悬了,脾气格外暴躁。
苏白洲拍了拍她肩,提醒,“人以后还得和你一起共事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