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音乐节,给我信息的那个,”她又解释,“叫莫拓安。但我只是给了他票,没跟他一起来。”
“他那会儿朋友圈说自己特别想去,而且还是你的歌迷。”苏白洲说,“我也不想浪费一张票,就给他了。”
江沉晚开着车,等到了红灯的位置,腾了一只手出来,揉了揉她的脑袋。
“知道。”
苏白洲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看到了,”他懒懒回答,“他和你打招呼,但没去找你。”
苏白洲有点儿想笑。
那么多的人。
她小声说,“你怎么还偷看。”
“偷看我对象,顺便观察一下情敌。”他看了她一眼,也笑,“有问题么。”
苏白洲摇头,“他不是你情敌。”
“硬要说的话,”她抿了抿唇,后知后觉地想通,“他还是我的情敌。”
江沉晚:“?”
苏白洲把莫拓安的朋友圈念给他,“他想魂穿我来着。”
“。。。。。”江沉晚嗤了声,接的很快,“他还想挺美。”
苏白洲认真想了想,“确实。”
魂穿她的话,不就等于。
追星成功了。
“。。。。。”
江沉晚用余光扫了她眼,继续开车。
回去的路上车特别少,比来时用的时间短了将近一半。
江沉晚将车开进公寓楼的门,值班的保安大爷给他放行,车窗摇下的时候,老人家认出了他,笑眯眯地问,“带女朋友去过节啊?”
江沉晚看过去,应的极为自然,“嗯。”
保安大爷嘿嘿笑了两声,“挺好。”
苏白洲感觉自己真的要向他学习一下,在短时间内快适应目前双方的关系。
等他在地下室停好了车,苏白洲解开安全带,就下了车,加快步子,绕到车的前面。
江沉晚也跟着下了车,走到她站的位置旁边。
没等他说话,苏白洲先抬手,轻轻地和他右手掌心相扣,面色强撑着平静,“走吧。”
江沉晚垂眸,半秒,回握住她,尾调微微上扬地‘嗯’了声。
上了电梯,到家门口的时候,苏白洲看到地面已经放了一盒打包好的蛋糕。
两人进了家门,只开了吧台的一盏灯,她便提着蛋糕,兴致很高地走到吧台边上方向,低着头细细慢慢地拆。
“我之前觉得,人过了十八岁,生日就没什么好过了的。”她边拆,边没忍住地絮絮叨叨,“这几年也没怎么过,总感觉大一岁和小一岁,好像日子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