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确定了关系,他不会在朋友面前,做出这种事儿来。
所以。
她没忍住,偏头看了看江沉晚。
如果刚刚在台上,喜欢是对她说的,告白是对她唱的。
他现在是不是默认了,两人已经在一起了?
但总感觉中间缺了什么流程。
苏白洲感觉脑袋里像是有两个人在打架,双方各执一词,但一个建设性意见都没提出来。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车算快,但还是开了一段时间,像是到了离原本体育馆很远的距离,靠近路边停下。
是沿珠江的一岸,但离广州塔那边的繁华地带很远,离黄埔码头更近一些。
附近有不少吃海鲜的排挡,但因为在休渔期,大部分都还没营业。树枝上很有情地挂起一串串散着黄晕的灯泡,长街上没有太多的人影,只有互相搀扶的老人慢慢散着步。
总之,苏白洲想,这看上去并不太像一个吃饭的地方。
苏白洲还是解开了安全带,跟着江沉晚,侧身下了车。
晚风掀起墨蓝色的裙摆,拂过耳廓的碎,像是恋人之间的触碰和依偎。
她看向旁边的青年,有些局促地将被风吹跑到前面的丝儿挽向耳后,抬睫看向他。
“——江沉晚。。。”
她颇为紧张地开口。
江沉晚低头看她。
“吃烧烤,”他接过她话端,停顿了下,又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行么?”
“这个点,在码头附近,”他眯起眼,朝那个方向看了看,“会有老人在那块地方摆摊。”
“。。。。。。”
苏白洲呼吸窒了片刻,还是点头,“。。。好。”
人是铁饭是钢。。。她已经有些看淡了地想,等吃完饭,她一定把他摁在墙上让他听她说话。
他们沿着江岸,向码头方向的走,那是一段专门给老人家走的石子路,走上去还微微硌脚。
摆摊的老人十分不给面子,在这个夜晚没有选择出摊,空荡荡的码头附近,只有一个年迈的阿嬷,坐在一个保温桶前,卖着糯米鸡。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荷叶香。
没等他问,苏白洲已经率先作了回应,“。。。吃糯米鸡也行。”
江沉晚闻声,回头看她,苏白洲生怕他还要折腾,先一步走上了前去。
和阿嬷交涉了片刻后,她付了钱,买了两只还带点儿余温的糯米鸡,往回走,把阿嬷剥开的那一只递给了江沉晚。
江沉晚单手接过,却没往自己嘴边送,而是抬了抬,递到了她的唇边。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