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唱歌以外,我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十八岁的少年就认定的事情,也一直坚定到了现在。
江沉晚看了眼雨势,问她,“走不走?”
“我有个朋友在排你们乐队的签售,”苏白洲不好再麻烦他了,“我去找她就好,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空气静了两秒。
江沉晚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扯了一下,淡嘲的语气重现,“他还是我歌迷?”
“我朋友吗?”苏白洲抬头,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嘲的,“她很喜欢你们的,每一场演出都会去看,还经常跟我说起你们乐队的事情。”
江沉晚盯着她看,停顿片刻,应得漫不经心。
“噢。”
“。。。。”苏白洲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歌迷多了,人也飘了一些,还是忍着没说,“那我先走了。”
她没再多逗留,抬起手挡雨,就准备往外冲。
“等会儿。”
黑色的伞被青年撑起,江沉晚走到她身旁。
伞大半遮在她头顶,苏白洲不解地抬头看他。
“喜欢我这么多年的歌迷,不见一见。”江沉晚嗓音飘在雨里,显得不大真切,“不合适吧。”
“。。。。”苏白洲反应了几秒,“你要过去吗?”
江沉晚微点了下下巴。
苏白洲一时不知是喜是忧,没忍住又多看了他几眼,感觉还是能很明显地认出他是谁,便横着往雨里走了几步。
“那我还是,”她停顿了下,“和你保持点儿距离。”
江沉晚掀起眼皮,眼底没情绪,“?”
苏白洲又看了他一眼,笃定道。
“你这样她肯定认得出来。”她说,“如果被她现我和你在一块,还不告诉她的话。。。。”
苏白洲眼神一飘,想起温梨每次提到江沉晚时的疯劲儿。
“她搞不好会,”她硬着头皮接着道,“当场把我小腿骨给敲了。”
江沉晚:“。。。。。。”
。。。。。
。。。
后来他们一路去往签售现场的路上,江沉晚的脸色和天色相比,说不上谁更阴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