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给她的备注像是什么英文名,叫莫拓安。
苏白洲把手机展示给他,“加了。”
男生笑了,“好,谢谢两位美女,我请你们喝酒。”
苏白洲已经开始构思,一会儿找个什么理由悄悄把他删了,那边温梨已经开始点酒让对方请了。
下完单后,男生又想起了什么,和温梨说了一句。
“对了姐姐,”莫拓安笑了笑,莫名开了一句黄腔,“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快的。”
“。。。。。。。”
温梨一直等到人走远了,还没从震惊里出来。
“卧槽,我还以为他是什么小奶狗,”温梨气得拍桌,“他妈的怎么还开黄腔啊?油腻死了!”
“洲洲你赶紧把他删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温梨饭也不想吃了,拉着她就走,“太恶心了,说不定一会儿还要来送酒,咱们别在这待了。”
苏白洲倒不怎么觉得那个男生会说这种话很奇怪,但担心温梨以后会因为辨识不出来而受骗,路上便和她分析了一下如何辨别,暂时将删微信的事情忘到脑后。
“。。。洲洲,像你这样的才叫心理医生吧,”到最后温梨叹了口气,“像我这样出了医院就跟智障没区别的,只能当个好看花瓶等人来骗。”
“没事,”苏白洲安慰她,“反正在医院里也差不多。”
“。。。。我现最近你这张嘴和谁学坏了?”温梨没好气地捏她脸,“罢了,老娘做花瓶也要做个最好看的花瓶,明天音乐节务必要让我男神晚哥从百花丛中注意到我!洲嬷嬷,陪我逛街。”
“。。。。。”苏白洲想起了什么,“。。。你之前说的,要为他守身如玉的男神原来是指。。。”
“江沉晚啊,我晚哥,”温梨叉腰,“不然还能有谁?”
“。。。没什么,”苏白洲莫名肌肉记忆般地回想起当时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轻飘了一句,“就是觉得他不配。”
“。。。。。。”
。。。。。
。。。
苏白洲被温梨拉着逛了一晚上的街,又被对方硬塞了一套,嘱咐她明天务必穿上。
接小八回到家里,将近十一点,她将衣服过了下水,才现是一件低胸修身型的白色吊带裙。
洗漱完毕后,她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便没再做别的,照例留了一盏灯,便躺在沙里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在沙上的睡眠质量反而格外好,总能一夜睡到天亮。
凌晨三点,小八被开门的声音扰醒,起身看了一眼,见是江沉晚,又重趴回苏白洲身边睡下。
吧台处的吊灯照亮一小圈暖色的黄光,从玄关的角度看过去,沙上的姑娘睡得香甜。
江沉晚看了会儿,便走到吧台拿了串钥匙,正准备出门,却注意到客厅桌面上,苏白洲的手机屏幕亮了几回。